恕?br/
手是活财神,招手便进宝。
不怕脸皮厚,只要嘴皮薄。
小濑龟越是唱得欢,爰慧的心里越是难过。心说:小兄弟,你暂且忍着,大哥我一定会救你出来。
天马行空我浪游,
无拘无束谁快活。
一年二年三年晃,
没当州牧也不枉。
趁着一帮人散去,我的替身也跟着进了城门。也许是身上跟他们同样穿着的老虎皮,也许是对方故意外紧内松,反正没多盘查,爰慧就进了城里了。
转了两个弯,他才舒了一口长气。这两天来,总算也碰着一点好运气了。
虽说穿着敌人的老虎皮,可也不能老在街上晃悠。一进城,爰慧就往商业街那儿拐。前门不敢打探,就去摸人家的后门。打门前经过的时候,爰慧特地记住了堂姐爰姝家的那间店铺位置。
商业街的后面是一条小夹弄,也许是狭小的关系,大白天,居然也很少人影。爰慧不敢擅闯别家,还是窥准机会跳进了句大福珠宝店的后院。多亏了那张惹来风波的寻人启事,不然我们还真没记住这家珠宝店的名字,看来人家也不尽办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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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院逾墙,现在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再说这里根本不是城墙,没有几丈的巍峨,就够着爰慧这个儿一人一手高。一搭一纵,跟一阵轻风掠过,根本没有多大的分别,眼睛不好使的人,即使碰巧撞着了,只怕也会当自己一时眼花而已。
这是一家三开两进的门脸,店铺和配房之间,还有一个天井。后院没人,爰慧也就不用那么费劲了。贴着窗户,一间一间看过,一间库房,一间厨房连饭堂,还有一间架着几张床铺,可只有一张铺上有被褥,想来就是那老长工晚上的歇息之处了。
还是厨房的窗户没有关紧,连窗扇一块摘,这可是老把戏了。都是臼转轴,规规矩矩开,反而声响大,关紧了往上一挺,然后再摘下,反倒省事得多。厨房半间是灶台,半间是饭桌,一摸灶台还有余温,想必老长工刚刚吃过早饭不久。
贴着厨房的前门一看,那老长工正在天井里晒太阳呢。一张竹躺椅,旁边一张同样竹编的杌桌,一壶茶,一根烟袋。人却半躺在竹椅里,闭着眼睛假寐。那一套,肯定原来是老板特置的享受,现在让一个长工逍遥自在了。那竹椅不时吱嘎两声,如秋千一样晃荡,原来还是一把摇椅。
厨房用的搭攀锁,反锁在外面,只要是铰链门,这早已难不到我的替身了,还是一挺一沉,那搭攀居然给别成了一把长舌铰链。门开处,那老长工吓得瘫在摇椅里了,除了吱嘎吱嘎的摇摆声,便是尿水顺着裤管往砖地上滴滴答答的声响了。
“不准出声,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灵疾得象一只猫,爰慧已经纵到了摇椅旁边。一把去了假胡子,让人家认个分明,随后又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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