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气之前,还得替你们安排一下,现在不能走,只有等到了合适的机会,你先替我把外面的大臣们都叫进来,算算时辰,他们也都该到了。慢着,还有一句话,实在不行,你可找梅剑……”
说着,那大口的鲜血终于涌了出来。滴滴答答,淋得满胸满襟。
“来人哪!”
当先进来的是叔延,一见神农氏骇人的样子,他也傻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把最近的一个太监搡了一把。
“快传太医……”
“不用了,叔宗伯,你把大臣们都赶快叫进来吧,是寡人自己不慎,原以为断肠草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哪知道一试之下,居然这等毒辣,寡人素知药性,你们也不用再枉费心机了……”
“陛下!”
“拟诏吧,我去之后……”
“陛下……”
“陛下……”
此起彼伏,一片哭音,果真是神农氏早有安排,很多大臣模样的人,居然一会儿都涌了进来。
“好好!你们都来了。司徒伯陵,司空仲鼓,司寇季殳,宗伯叔延,司马暂缺,那……那就有御前统领全福暂时代摄,至于百官之首的冢宰一职,也……也暂由你们中年长的伯陵代掌……”
“陛下……”
“陛下……”
“我命你等五人为托孤大臣。寡人遍尝百草,误食断肠剧毒,自知命不久矣,身后大统之位,当由小女炎真公主承继,小女尚幼,朝政不熟,你等自当竭尽全力辅佐,不得有负朕望……”
没等说完,又是几口鲜血。气喘吁吁,一时说不上话来。
“陛下……”
“陛下……”
“还有一条,并招司马全福为驸马,为朕发丧之前完婚……”
“陛下……”
我的替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哭叫一声,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是好了,只会一个劲儿磕头。按照他的心思,自然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可面对一个已经让他充满崇敬之心,并且将死的人,他又怎么能说得出违悖人家遗嘱的话呢。
满堂文武,一下子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我的替身身上,惊诧,疑惑,探究,质询,甚至不乏嫉恨,其中不少人,压根儿就还没见过我的替身。
我想,要不是神农氏说得够明白,只怕这些人还会怀疑呢,毕竟最后一个与神农氏单独相处的是他,如此暴毙,能不叫人一点也不起疑心吗?
看来这里,只有我最明白神农氏的真正意图,所谓的承继和托孤,都不过是障眼法,一句话,所有的一切,无非都在为他的爱女和遗著打算,捆上了婚姻这根绳索,我的替身再也没法推卸了。
“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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