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您光知道您会制造假象,难道别人就不会制造假象吗?”
“你?!什么意思?”
“假如我告诉您,先君并没有故去,他还在人间,只是不愿为您所用,那么您又当如何处置呢?”
“你说什么?”
“假如先君早已洞察了您的阴谋,您不妨设想一下,炎帝陛下会不会也象阁下您一样设一个骗局呢?”
“我不信……”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信与不信的问题,可别忘了,大王,这可是一个充满了尔虞我诈的世界……”
“你别给我耍花招了,本王可没那么大的耐性……”
“不信,您看,那边到底是谁来了?”
“你……”
可惜,这一个字,只吐出了一半,便梗住了。本来转头顾盼,是情不自禁的动作,可脑袋只转了一半,再也转不动了。定下神来,方才知道是自己的长剑挡住了自己的脖子,而捏剑的手腕却落在另外一把铁钳之中,想用另外一只手帮忙,可另外一只手根本不听使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同样的一把铁钳,反剪到了背后。
几声急响,寒浞的随从都拔出了兵器。可他们还是晚了一步。爰慧早已车转身子,把那寒浞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们尽管上来,这就是靶子!”
(bp;但听我的替身朗声一笑,把寒浞的肚皮迎着刀口剑尖推了推。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您难道还不明白?”
“你?!”
“不用那么多废话了吧?大王阁下?还是让您的人都退下吧,咱们关起门来慢慢商量如何?”
“你?哼!好好,你们都给我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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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虽然神定气闲,悠然自在,可脑子里却在急遽翻滚,激烈的程度,绝对不输于刚才的场面,关键是我们自己,已经争论了好长一会儿。
首先,我肯定不愿意他如此冒险,发不发丧,也只不过是寒浞那个笨蛋的一厢情愿,说到底,最多也是一个形式问题,阳奉阴违,何尝不可?一旦成为事实的东西,谁想捂都捂不住,不妨让真儿先委曲一下,答应了寒浞,然后再安排底下人出去广为散布,一旦外面沸沸扬扬,他寒浞就是想再来追究,也早已经来不及了。
关键是现在一暴露,立刻深陷重围,城里城外,都是有穷国的兵勇不说,还有一个最危险的人物,至今还没有露面,按照我们逐步的推断,这形天没跟伪朝发生联系,但总该跟有穷国关系密切吧?一抓寒浞,不等于自己把脑袋伸到了人家的牙缝里?饶是你能把寒浞千刀万剐,也不能保得自己的周全,裹挟着人质逃吧?这几百里路,重重围困,也不是能够轻易逃得出去。
如果就地顽抗,可能借着伪朝,特别是神农氏的遗孤,就算有一点号召力,可且不说会有多少人肯奋勇赴死,就是全城的新人都肯听命,也不过是多了一帮乌合之众,结局还不跟当初人家叛乱时一样,否则,那新人州府,好歹当时也有一些地方驻军,怎么会一下子就陷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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