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玉儿,你最近常去宫里陪陪皇祖母,别总在外面跑了。”太子說。“小心落人把柄。”
“奥……”麒玉点点头。“我知道了。”
麒惠走在宫内,看着满眼的碧绿,不由心情大好。
刚进隆庆宫,就见林笑站在一棵黄葛下面愣神。
“光儿!”麒惠叫了一句。“想什么呢?”
“啊,惠哥哥,你来了?”林笑笑起来,“我没想什么,就是自己没事发会呆。”
“就算是自己一个人呆着也不能总发呆呀!”麒惠摸摸林笑的头,“难怪你这孩子得了那离魂痴懵之症,原来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总愣神。”
“哥哥今儿怎么想起进宫来了?”
“反正我也没事,想看看你。”麒惠說。“今天没出宫去么?”
“出去了……”林笑不由叹了口气。“刚回来。”
“咦,下朝时候七哥都没找见你,你怎么居然一个人溜出宫去了?”麒惠大为讶异。“我还以为你一直在宫里呆着呢。”
“嗯,本来是想在宫里呆着的,后来觉得无趣,就上街了。正好碰上……大理寺办公,好巧。”林笑尴尬地說。“啊,咱们坐下說罢!”
这时承恩端着茶盘领着几个小宫人走过来,在树下的汉白玉石桌上摆上茶水点心瓜果。
“啊,承恩的脸上怎么肿了?”麒惠一眼扫见承恩,忍不住說。“昨夜去撞墙了么?脑门都是青的。”
“啊……老奴昨日不小心从楼梯上跌了下去,撞了头面。”承恩忙說。“实在失礼,骇着十一殿下了!”
“你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以后晚上别爬高了,看这跌的……”麒惠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承恩,“我这有瓶散瘀的油膏,你回去涂上吧!”
“谢殿下!谢殿下!”承恩接过药膏,连声道谢。
林笑狐疑地看着承恩,那哪是跌的伤啊,怎么看怎么像自己撞墙了……不过早上问承恩他就这番說辞,也不好戳破他。不知道昨日夜里承恩干了什么,弄得一身伤。林笑一想起昨夜,忍不住又红了脸。
“去找御医看过了么?”林笑问。
“看过了,不碍事的。”承恩說。“已经涂了药油了。”
“昨日……”林笑沉吟了一下,终于还是住了口。转脸看着麒惠,說:“大理寺已经抓住杀害简御史的凶手了。是东门家的侍卫,叫东门五竹。”
“呀!罗大卿真是厉害,这么快就抓住凶手了!不过那个东门五竹干吗要害简御史阿?”麒惠不由皱了下眉头,“我一直想不通这事呢。”
“其中必然有些阴谋吧!”林笑說。“那人的主子叫东门草,据百里将军說,那个东门草本来应该已经战死在邺都了,可是今日却见到五竹,只怕东门草也未死,如今也在炎都城内,就是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图谋。”
“难不成他想对付太子哥或者父皇他们?……”麒惠皱起眉头,忽又惊叫一声,“坏了,他们该不会是要对付你吧?!”
“父皇和百里将军他们也是这么担心的,惠哥哥你们也要小心啊!他找不到我们,或许会乱杀人泄恨呢,你平日没事也别总出门了。”
“我倒没事,我武功很厉害的,父皇都說我仅次于六哥呢!”麒惠满不在乎地說。“那个东门草我听說过,他师傅是当年以轻功出名的摩崖子,不过据說别的功夫稀松平常,我的师傅可是内家绝顶高手,根本不用担心那个东门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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