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喜欢驯服烈马,也喜欢刺多扎手的玫瑰。”麒贤昂然一笑,“父皇放心!皇祖母,孙儿决不会让您老人家失望的!”
众人看着他那副发狠的模样,不由失笑,云心伏在太后怀里笑得喘不过气来,太后也大笑,道:“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对小畜牲!”
(bp;白鼎臣看着垂眉敛目的曲灵烟,目中闪过一丝悲哀。
南城一个寂静的四合院里,幽暗的室中只有红色的火苗不断跳跃。
光秃秃的屋内只有简单的桌椅与床。
地中央却架着一个碳炉,上面坐着一个铁锅,锅里盛着些细碎的铁砂,此时已被烧得冒烟。
曾经站在白鼎臣身边一起看悬赏令的不羁青年此时正望着一个背对着他的青衣人,无奈地說:“一定要如此么?”
青衣人负手里在窗下,望着月亮,良久长叹一声,转过脸来。
英俊的五官,飘逸的气质,眉心一点殷红的朱砂痣——赫然就是被悬赏缉拿的东门草!
“不如此,又如何?”东门草冷然說。
这时候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端起铁砂放在桌上,东门草慢慢走过去,壮汉掏出一大团白布把东门草的双手分别缠上,东门草站在铁砂前,猛地把缠了布的双手插进铁砂里,迅速捧起一捧滚烫的铁砂扣在了脸上!……
一阵皮肉焦糊味飘出,白衣青年默然垂下眼帘。
第二十九章一梦有无中
暮秋的晚钟里,夕阳无限好。
天边的一行归雁排列整齐的队形从天空飞过。脚下的江水滔滔,昼夜不息地奔向大海。
秋风紧。
纵身一跃,便永远告别了这红尘浊世,永远不会再被那些肮脏龌龊包围,永远不必再害怕被人诟病折辱……滔滔的江水将荡涤一切的罪孽深重,混浊的江水泛着白沫的浪花将洗去生命的耻辱与印记。
只需要向前一步,就可以完全解脱。
跳么?
“光儿,回去吧!”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回头看到那人永远温暖的微笑。“风太硬了,会生病的。”
“他让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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