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云心脸立刻红了。“没事,我自己可以的。”
“床下就是铁便盂。”白鼎岳说着,弯腰够出来一个铁盂,放在云心脚下,“用吧。我转过去。”
“哦……”云心红着脸噢了一声。
白鼎岳听见云心悉悉嗦嗦解衣的声音,忽然觉得耳根有些发热。
云心小心地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来,但是渐渐的还是有些控制不住,哗哗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云心只觉得血冲上了脑门,脑中乱哄哄地,就像几百只鸭子一起叫唤。
这个男人,听到了她小解的声音。
人最隐秘的那部分渐渐被他知晓了……而可悲的是,为什么他俩的一切联系都是和她的排泄有关系?
云心觉得自己实在太没面子了,从一上路,就不断因为解手的问题让这个白鼎岳一点一点把她了解了个透彻。而现在,同处一室,那些隐私的问题就全都不可避免地被他更多地了解……太悲哀了!
她上完了,小心地穿好衣服站起来,他说:“你继续睡吧,我来收拾。”
“哦。”她噢了一声。
然后爬上床,缩在被子里一动都不敢动。
她听到他站起来,把铁盂拿了出去。然后听见他站在门口解手时哗哗的声音。她的脸红了,全身都在发烫。
她居然偷听到了一个男人解手的声音!他的声音无疑比她大很多。
本来她应该松一口气的,但是瞬间她全身都开始发烫。
被子里好闷好热,云心迅速地出了一身汗,身上的衣服都潮了。
接着他进来了,关门,脱鞋,躺回去。
云心一动都不敢动,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整个人就像一只紧张的大虾,弓成一团。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的,但是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白鼎岳听着她渐渐平稳绵密的呼吸,不由叹了口气。
这下他开始失眠了。
林笑走下手术台的时候,天已经开始蒙蒙地亮了。
雨已经停了。
乌云散去,漫天星斗。
空气湿润而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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