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鼎岳说完了脸也一红,心说说错话了。
今儿白鼎岳觉得自己智商急剧下降,不停出错。
“等我們到了大一點的城鎮就好了。”白鼎岳琢磨了一會兒,嘿嘿笑著說。“到了大一點的城鎮可以給你買點好吃的。”
“前面有大城镇么?”云心立刻来了精神。
“有啊。”白鼎岳立刻说。“前面就是望京,算是靠近炎都的最大的城市。”
“太好了!”云心立刻雀跃地说。“那我先回里面睡一会儿,到了地方你叫我!”
“好!”白鼎岳呵呵笑着答应。心下逐渐松了口气,她总算进里面去了,不然白鼎岳连赶车挥鞭子都有点不会了。
谁知云心进去刚一会儿,就发出一声惨叫!
“哎哟——”云心的叫声吓得所有人都抬起了头,停下来纷纷打听:“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白鼎岳急匆匆把头伸进车内,“你怎么了?”
“……”云心捂住脚背,脸色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一般,“蝎子……蛰了我了……”
“啊?!”白鼎岳大惊,赶紧问:“什么样的蝎子,多大个儿?”
云心痛苦地摇着头说:“不大,黑蝎子……”
白鼎岳赶紧说:“跑哪去了?”
“蛰了我就顺着车帘下爬出去了……”云心眼泪汪汪地说。
白鼎岳松了口气,赶紧把她的鞋袜除下,果见一个小小的红色蛰痕赫然留在云心雪白的小脚丫上,蛰痕附近的皮肤都开始发红,并有些肿胀的趋势。
“别怕,只是普通的蝎子,忍着点疼,我给你处理一下。”白鼎岳说着,这时候万和领着几个人也过来了,一听说是被蝎子蜇了,赶紧掏出烈酒和蝎子粉给白鼎岳。
白鼎岳把酒含在口中照着伤处喷了几口,然后迅速将伤口周围挤压几下,蝎子的毒液顺着蛰洞就流了出来,可是这几下挤疼了云心,云心连声呼痛,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
白鼎岳赶紧又喷了口酒,把毒液冲掉。然后看着云心不住安慰:“不怕不怕,毒液出来了,我不挤了,再就不疼了……”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蝎子粉涂在她脚背的伤口上,“别穿鞋了,等好了再穿。”
云心掉着眼泪,话都说不出来了,可怜巴巴地看看白鼎岳点点头,然后哆哆嗦嗦地爬回去躺在被子上。
白鼎岳心疼地看着她的模样,目光一下落在云心的小脚丫上,只见一只小巧精致足弓弧线优美的小脚丫,雪白粉嫩地露着,五个小小的脚趾头每一根都如同可爱的小嫩笋,粉色的指甲珠圆玉润,看上去无比可爱。猛地想起古人的诗词: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心中不由一荡,想起刚刚自己还握着这只小脚丫,那滑腻的触感……心怦怦跳起来,赶紧转过头看着前面的商队,暗道白鼎岳啊白鼎岳,君子不欺暗室,这小姑娘心思单纯毫无邪念,全是信任你才和你孤男寡女一路同行,你可千万不能有任何私心杂念,亵渎了圣人教训……”又忍不住告诫自己:“大哥那边早晚是要和大昊撕破脸皮的,我逃出来不过就是为了不陷进去,让大昊皇帝拿我祭刀。当初和云心一处走,一是为了保护她,二也是为了给自己找个护身符……我自己龌龊至此,怎能还对人家云心公主起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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