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又要经过那么一番痛苦的过程，渡歌只感觉嘴里发苦。
这种超越极限的修炼，每前进一步，都要经受巨大的痛苦折磨。
最开始他并不打算再修炼这套变态的东西。因为修炼中的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这个世界人们实力普遍又弱，不用终极修炼方法照样一挑百。
不过今天听到牧雪一番陈述，面对不公命运的呐喊，对力量的迫切渴望。他脑袋一抽，就把这套东西拿了出来。
直接把第一重的修炼方法，也就是一套诡异动作教给了牧雪。
虽然只是第一重修炼动作，但是没有一段时间的适应，一般人的意志力和体力根本坚持不下来。
渡歌让牧雪跟着他作，本意是想考验他的意志力，看看他能坚持多久。
但是结局出乎意料的是，牧雪在没有任何能量支持的情况下，竟是跟着他从头到尾的做了下来。
这份意志力，实在让渡歌感到震惊。
看着软瘫在地上，完全动不了的牧雪，渡歌眼中满是欣赏之意。除此之外，他还注意到了另一点，让他很是中意。
“你和其他王族有些不一样。”
“你是想说，我像个女孩子吧？”
“不，你像个爷们，其他人王族才像娘们一样。”
“啊？”牧雪顿了一下，思索了下才开口问道“你是用外族的标准来看吗？”
“母系社会是很落后的，是狐族太落后了而已。想改变现状的人，可不止有你。”
听到渡歌的话，牧雪眼睛一亮。“渡歌，你也想”
“知道就行了。我还有个问题啊，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我一定能帮你呢？如果我的力量只是单纯来自月光武士，那我岂不是根本教不了你什么的。你又无法成为月光武士。”
牧雪沉默了一会儿，盯着渡歌眼睛，坚定的说道“你，不是渡歌。”
渡歌裂嘴一笑，没有回答。
“如果我猜的没错，渡歌在一个月前被铁角犀牛贯穿腹部的时候，就已经死去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
“之前渡歌的性格可是很软弱的，那像你现在这个样子？他被压在身下都不敢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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