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完这句话，渡歌就转过头来。牧雪神色一僵，他都想抽自己的嘴了，没事找钰被吐槽做什么？
“牧雪，帮我梅丽莎那里要来一份部落的法律。”
“是！”
牧雪松了口气，赶快跑路。
渡歌喝了口水，继续寻找有用的法律。
法律可是一个很复杂的东西，涉及活生产的方方面面，渡歌想着只是整理一些简单而使用范围广的。就在他刚把关于死刑条例整理好，就感觉一双手在摸自己的肚子。
抬头一看，是钰。
渡歌感到奇怪，开口问道
“怎么了？”
钰没回答，而是爬上椅子，跪坐在他两腿之间。伸出两只的手抚摸渡歌的肚子。渡歌看了钰一会儿，丫头不想回答的样子。感觉肚子上软绵绵的手一摸一摸，还挺舒服，就没有阻止。
继续健全修改法律。
很快，牧雪拿着从梅丽莎那里来的法典走来。
在椅上，渡歌靠坐着，舒展上身挺起肚皮，让钰抚摸着。钰则是跪坐在椅子上，用手有规律的挤压抚摸。
注意到牧雪进来了，渡歌只是扫了一眼道
“把书给钰。”
钰结果那个羊皮纸装订的书，就开始翻页用系统进行记录。然后把录入的信息给了渡歌。渡歌则是把通过狐族现有法律，开始从新制定修正。其实就是把系统给的那些现成的法律中，拿出合适的放在现在的狐族中。
越是古老荒蛮的时代，法典的残酷和冷血也显淋漓尽致。
如今的狐族法律，不，就那薄薄的一本羊皮卷。记载的东西来看，还不能成为法律，只能是规矩。
只服务于高层的规矩。
而这个记载规矩中，一半是万劫不复的死刑，判罪的理由却低到顶撞王族。可以，王族和长老，对部落里普通子民，有绝对的生死掌控权。另一半，则是更残忍的致残，挖取眼睛，割耳朵尾巴什么的。
渡歌看来，这和死刑也没什么区别。
这个时代里，任何缺陷都是致命的。
就像底层人民，祭祀完全没法供应普通的医疗，很多人会因为普通的病死。翻看这份规矩，渡歌越看越是摇头。这就是荒蛮时代的真实写照。底层的人，没有人权，生命也贱如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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