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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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看表,都12点了,不由在心里暗暗咒骂,朵朵这小贱人,跟她说过好多次了,叫她不要把男人带回来做,她却总是趁我不在,把客厅里搞得到处是一股难闻的精液味道。

        我曾经问朵朵,要做怎么不去自己的卧室?

        她笑嘻嘻地说她要保持神秘的私人空间,不喜欢把“男朋友”带进卧室,她只和他们在客厅的沙发上“亲热”。

        而那两张沙发是她先前问过我的,我说不要了,这是我曾经养过的一只波斯猫的窝,后来那只波斯猫跟野猫私奔了。我跟朵朵说这沙发你要喜欢可以拿去用。但我没想到她会拿来作这个用途。早知道我就应该找她收取床铺费了。

        平常朵朵在11点前都睡觉了,所以只要发现她的房间在11点以后还亮着灯,我就知道她准没做好事。

        我一直没敢跟沈小眉说租我房子的朵朵是个小姐,否则她不把我当成罪大恶极的嫖客才怪!

        我告诉沈小眉,朵朵是我宜昌的远房亲戚,她工资不高,为了节约,暂时就住在我这里,顶多住一年就会搬走的。

        沈小眉起初半信半疑,后来有好几次她深夜预先不打招呼就过来,说是请我去看午夜场,两只眼睛却不停地在我住的地方四处看,鬼鬼祟祟的像个克格勃。

        有一次,沈小眉说姚哥,你床前的拖鞋怎么有两双,是不是有一个女孩子刚走啊?

        当时确实是有一个被我勾引上床的女网友因为有急事刚刚回家,沈小眉在楼下叫我开门时,我还没来得及把她穿过的那双拖鞋藏起来。

        但我急中生智,赶紧解释说,小眉啊,你知道我每天都有洗澡的习惯的,每次从浴室穿着湿漉漉的拖鞋出来,当然要重新换一双干燥的了,否则要得脚气的啊,你说是不是?

        沈小眉咀嚼着我的话,可能是没发现破绽,也就没有深究下去了。还有一次,她在我床上发现了一根亚麻色的长发,立即大惊小怪地说,姚哥,你真下流啊,那个女孩的头发都到你床上来了,还骗我说你们是亲戚,你们之间是清白的。她一口咬定这头发就是那个朵朵的,因为朵朵就是这种颜色的头发。

        我说,小眉,拜托你了,不要乱猜疑了,有点脑子好不好?朵朵是短发,她长出这样长的头发最起码还要半年。这根头发嘛,很可能是我的一个女同事来我这里借时掉下的,她有脱发的毛病,我去上海出差时,她还托我买过生发剂。

        深夜突击“拜访”了几次,虽然发现了一些疑点,但都被我合情合理地解释蒙混过去了,沈小眉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沈小眉还是警告我要和朵朵保持距离,说朵朵打扮得像只“鸡”,每次看见她,都发现她跟不同的男人打情骂俏,当心把你带坏了。

        我笑着说我姚伟杰还是有些档次的,怎么会跟“鸡”同流合污呢?!

        沈小眉不屑地说,前几天看报纸,说美国有个什么部长还找应召女郎呢,人家堂堂的世界超级大国的部长,不比你一个记者有档次?我顿时语塞。

        沈小眉的这种“偷袭”,直到我后来有了女朋友才正式停止。

        第7节:凌乱的玫瑰花

        把车在阁楼下停好,我给沈小眉打电话,告诉她已经平安到家。她长舒了一口气,说,姚哥,那我这就去睡了,你也该休息了,为我忙了大半天,一定累得够呛。

        我本想再给沈小眉说一声,生日快乐,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妥,毕竟这一天是个悲惨的日子。于是跟她道了一声“晚安”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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