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我一只手揽着林雅茹的腰,一只手撩开她的裙子,然后粗暴地褪下她的内裤,我们就站在门口做了起来。林雅茹很投入,这是她和我做爱最投入的一次,她的全身都因为激动而颤抖,指甲深深地陷进我背上的皮肤里,牙齿在我胳膊上、肩膀上咬出一个个青紫的印痕,我听见她的叫喊声了,听见生命的泉水在汩汩涌动。
我被一种复仇欲驱使着,无休止地撞击,仿佛和我疯狂纠缠的林雅茹已经不是我的女人,而是那个狗日的董事长的老婆,想到他的老婆贴在我身上兴奋地叫喊,我就忍不住发出一阵满足的狞。
在冲刺结束的那一刹那,林雅茹却伏在我怀里哭了……
“姚哥,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不要我了?”林雅茹抽泣着问,她还伏在我肩膀上,不愿起来。
尘埃落定,世界归于平静。
我又回复到冷冷的状态,我不耐烦地推开她,自己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点了支烟,嘲笑着说,“你搞错了吧,‘你为什么狠心不要我了’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
林雅茹找了把椅子坐下,低着头,没有直视我的目光,她咬了咬嘴唇,说,“姚哥,你听我解释。”
我做出无所谓的样子,弹了弹烟灰,说,“要是想说你就说吧,我不勉强你。”
林雅茹告诉我,那个“康仁”药业集团的董事长徐峰在她读大二的时候就认识了她,当时她和音乐学院的几个女孩组织了一个乐队,应邀去他们企业搞一个宣传活动。
徐峰30多岁,是个有妇之夫,他对林雅茹许诺说,如果她肯做他的情人,他会送她去国外深造,还每个月给她一笔不菲的生活费,但林雅茹拒绝了。
有一天,徐峰开车来接林雅茹,说要聘请她做他们企业的“健康形象大使”,报酬非常丰厚,由于林雅茹的家境不好,她于是有些动心。徐峰把林雅茹骗到香格里拉酒店的一个客房里,说有个北京来的摄影师等在那里准备给她拍一些定妆照片,林雅茹进去后,没看到什么摄影师,却被徐峰推到在床上强奸了。那是林雅茹的第一次。当时徐峰好象也有些惊讶,他说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女孩还是个处女。
徐峰当场就给了林雅茹5万元现金,但被她摔在了他脸上,她哭着说要去告他。但徐峰说无所谓。
因为胆小害羞,林雅茹最终也没去告发徐峰强奸,但从此她极力躲避他。几乎每天傍晚时分,徐峰都会将车子停在校门口来接她,她就从后门偷偷地溜出去。后来他还拦在她回家的路上纠缠她。但有很长一段时间,徐峰突然消失了,据说是因为涉嫌假药生产,他到澳大利亚避风头去了。
这段时间,林雅茹的老爸老妈不仅下岗了,老爸还不久被查出得了肾衰竭,林雅茹也被迫辍学……
由于风波平息,前段时间,徐峰又突然从澳大利亚回来了,他还是不肯放过林雅茹,神通广大的他很快打听到了她的单位地址,于是经常开车来找她,搞得她的同事议论纷纷。如果林雅茹不肯上他的车,徐峰就会威胁她,将她的裸照公开。徐峰曾经在强奸林雅茹的过程中偷偷地把整个场面用录象机录了下来。林雅茹不想身败名裂,只好一次次就范。
我抽着烟,眼睛逼视着林雅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她的每一个动作,我在判断她跟我说的是真话还在精心编织故事。说完这些,林雅茹长舒了一口气,似乎把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搬开了,但她的目光仍然充满无比的幽怨,好象在等待我对她命运的判决,她想看我却又不敢,常常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把目光扫过来,等我去迎接她的目光时,她又慌乱地躲开。
我决定再相信这丫头一次,我觉得现在面对的不再仅仅是一个曾经和自己灵肉交融的女孩,还是一个非常需要帮助的、被色狼胁迫的受害者。
我摁灭烟头,叹了口气,对林雅茹说:“小雅,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件事?”
一声“小雅”,林雅茹当即泪水涟涟,她走过来,抱住我,哽咽着说:“姚哥,我怕说出来你不要我了,我是想自己趁他不注意,把那盒录象带偷出来,然后彻底摆脱他。”
我抱着她的头,又恨又疼地说,“小雅,你真有点苕,这么大的事情你早就该说的!但你也别太担心,这件事我来帮你解决。”说完,我又咬牙切齿地咒道,“狗日的徐峰,我一定会让他遭到报应!”
林雅茹呜呜地哭了起来,她说:“姚哥,自从那次在雅安,你用你的命来救我,我就在心里发誓,这辈子一定要珍惜和你的缘分,一定要好好地爱你!”
我搂紧她颤抖的身体,鼻子酸酸的,说,我知道。
第36节:是生活伤害了我们?
一连几天我都在琢磨怎么来帮林雅茹摆脱那个狗日的徐峰,他妈的太欺负人了,仗着有几个臭钱就霸占良家妇女,不要说林雅茹曾经是我姚伟杰的女人,就算是别的男人的老婆,他如此横行霸道也不行,我一定要为民除害伸张正义!
我掂量了一下敌我双方的实力,徐峰:武汉康仁药业集团的董事长,40多岁,开凯迪拉克,身材魁梧,资产数亿,各种荣誉加身,曾连续三年被评为武汉市十大明星民营企业家,是武汉市的纳税大户,手下有数千员工;我:武汉某杂志社编辑记者,20多岁,开二手的切诺基,身材不胖不瘦,不动产——一幢破旧的小阁楼,发表作品一百多万字,获奖若干次,曾连续四年被评为杂志社最佳编辑,是编辑部的骨干,身后有千千万万同样具有新闻职业道德、嫉恶如仇的同行。
比来比去,我除了钱比他少点,车比他差些,也不是实力太悬殊,至少我们有得一拼。
他妈的,有钱又怎么样,鹿死谁手,还说不清呢!
我答应帮林雅茹,并不意味着我就已经原谅了她的所作所为,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同仇敌忾一致对外,毕竟我和她属于人民内部矛盾,可以调和,不需要用激烈的阶级斗争方式来解决,这是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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