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自然也不会觉得孙妙涵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有人想把你往死里逼,而且还是用的最下流最肮脏的手法,那你现在怎么报复回来都不算过分。这一世赵武还好,毕竟没有什么风险的就躲过了这场危机,要是他知道前世的结局,手段肯定会比孙妙涵厉害不知道多少倍,恐怕张敏就是生不如死了。
赵武愣了一愣,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最后还是道:“陈泽,你和孙局长的关系还是不错吧?”
陈泽心里一惊,道:“还不错啊,怎么了?”
赵武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道:“李灼现在当上委书记了,因为这段时间的关系,依靠你那涵姐在省城发展了不少背景,所以现在倒是有几分目中无人了。这人心思缜密,丝毫不比张敏逊色,甚至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一点从他这几年的隐忍不发到前一段时间的突然发力就可以看出来。而且这人品性比张敏还不如一些,做一些翻脸不认人的事情毫不脸红,才刚刚上任,委书记的头衔前面都还有‘代理’两个字,位置还没坐热乎呢,可是他倒好,新官上任三把火倒是先烧了起来,把我当成了软柿子捏。我是知道你和孙局长的关系不错的,你找个时间问问她,这件事是谁的意思。如果是真的有人想要动我的话,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陈泽面色一沉道,道:“大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讲清楚一些,我也好了解了解。”
赵武靠在椅子上,道:“你知道我现在做的生意差不多也都是正经的了,不过这年头做生意多多少少都有点隐晦的部分,这是难免的,只不过最近总有人找我这些地方的茬。帝豪、还有现在正在施工的工地上,这几天都遇到了些麻烦,经过了解,正是李灼背后动的手脚。”
陈泽皱了皱眉,道:“照理来说,李灼子要不是白痴,应该就不会再这时候做什么小动作,再说前一段时间你们关系不是挺融洽的么。”
赵武笑了笑,道:“他们那些当官的啊,就是这么反复无常,用三花脸这个词语来形容他们也丝毫不为过,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况且,我和他也没有做过朋友,最多是合作过一次罢了。”
陈泽点了点头,道:“嗯,这件事我会问问孙局长的,我和她关系还算好。”
蓉城一家台球俱乐部,由于周末的原因有不少男男女女在这里消磨时间。来这里的男女多半有点小钱,毕竟这里一小时也要80元的花销不是平民百姓能够支付的,如果你要陪打,那还得多加40。现在还没有到晚上,这家俱乐部却已经没有了空桌,还有不少人在排队等候。
算得上被陈泽踩过两次的安庆也正在这里,这时候他旁边的女人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在汽贸公司的那位狐媚女,就算那个女人再怎么样,可是见过他被陈泽踩在脚下,他在她面前便会有不舒服的感觉,或者说有股憋屈感。
刘定北一行人兴许是觉得蓉城还算是个不错的地方,山清水秀妹子也漂亮,各种娱乐场所也不比京城差几个档次,所以便准备在蓉城住上一阵子。李乾道作为东道主自然是陪同他们。安庆不想认识那些人,没兴趣也没有资格,李乾道都算是他们那个圈子中垫底的存在,他就连垫底也都算不上了,所以也不去找那个罪受。当李乾道问他要不要去认识认识时,他断然拒绝了,他还是跟他那些狐朋狗友混来得舒服。在仁安城被陈泽一伙人羞辱一顿,他无话可说,可是陈泽单枪匹马孤身一人来到了蓉城,不但不安然离去,还顺带着狠狠的羞辱了他一番,虽然经过李乾道的一番‘开解’,他已经做到了面不改色的地步,但是心里的仇恨累计值到了什么地步只有他自己知道。
安庆一行人三男三女,自然是三个男人是主角,三个女人是配角,玩得是正规的斯诺克,不是普通的玩法。安庆和另一个带着眼镜显得有几分文静的男人几乎也是配角,三人轮流打,输了的人下,可是结果是安庆和眼镜男两人轮流下,有一个人稳坐不动。原因无他,安庆和眼镜男在业余选手中算得上牛叉的技术在这男人眼中不堪一击。
安庆在打一个红球失误后,技术卓越的男人拿了根稍细长的杆子走了上来,带着俱乐部特制的手套,姿势优雅,玩斯诺克克的男人确实比玩篮球的男人优雅很多,击球依然精准,很快,他便以117分取胜。
眼镜男把杆子一扔,无可奈何地道:“安庆,还是你继续上吧,我就不继续求虐了。太变态,就是这家俱乐部所有的陪练人员都不愿意跟他练了,就连那些女员工都不愿意,这厮是连女人也丝毫不防水的存在,那些男员工就更不用说,平时算得上厉害的人物,不禁在他面前尊严扫地,而且都快被他打出心理阴影来了。”
打球的男人笑了笑,道:“打球本就该这样,难不成还得故意放水,那样输赢也就没有了意义,还不如不打。
如果说安庆的帅气还有几分女性化使得他本身有几分娘娘腔这一不完美之处,那这人就可以称得上是毫无缺点了,至少,在外表上是这般。这男人年龄不大却姿态成熟,只是远远的看着便能感受到一股锐气,锋芒毕露,即使偶尔想要故意的表现出一点低调的姿态,但是他得天独厚的气场便会毫不犹豫的出卖他,很刺眼。这样的男人,胸中多是能气吞山河之辈,傲气十足,如果能稍微的打磨一番,经历一些挫折,也许将来便是一方枭雄。可是,这般男人也容易夭折。
安庆笑了笑,无所畏惧,上去便将球摆好,他平时玩桌球也算是圈子里有名的高手,从来都是他虐别人,很少有别人虐他的时候,今天他终于也尝试了一会虐的滋味,可惜已经无关紧要了,被陈泽那般的折磨一番,这些还算得上什么。再说,被这男人虐,他也没什么值得丢脸的。
安庆自己上来求虐,锐气男人也没有丝毫手下留情的意思,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结束。安庆耸耸肩,丝毫没有不爽的情绪,再次摆好球,再来。
结果,依然毫无悬念。锐气男酣畅淋漓的赢下第二局,甚至连一丝毫的失误也没有,比专业选手还专业选手,一点也没有给安庆留下机会。其实,以安庆的水平,也不要他放多少水,只要稍微的一点,安庆也不是没有赢的可能,可是男人丝毫没有这种意思。放佛,谦让这种绅士风度根本就与他无关,也很廉价,就跟厕所的厕纸差不多。
再来。
安庆沉默着摆球,眼神无悲也无喜,没有了他原来的那股不耐烦,看来陈泽倒是让他成熟了不少。
看着那男人击球无疑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击球很干脆,挥杆很潇洒,很有大将风度。这种情况下的男人很有味道,即使很高傲,可是仍然会让不少女人对其趋之若鹜。女人胸大无脑是花瓶,男人也是,如果只是有一张俊俏的脸,只能是苍白空洞。这男人站在球桌旁边,放佛王者一般。其实男人女人是没有多少区别的,越是高贵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要征服。就像这男人,肯定会受不少十多岁的少女道四十多岁的大妈喜爱。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被虐的安庆没有丝毫的气馁和不高兴,赢的男人也没有丝毫的不忍心和乏味,一样的不说话。
最后,在一旁的眼睛男实在看不下去了,笑骂道:“我说你们两人有病吧,这么打下去有个屁的意思啊!”
男人笑着打趣道:“安庆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上次见你似乎不是这样的啊。”
安庆脸色生硬的扯着笑了笑,道:“算不上被打击,应该算是正儿八经的被踩了一次,还不敢还手的那种。”
男人听见安庆这么说也丝毫不介意,因为这事情不是发生在他的身上,笑着道:“没关系,男人嘛,这一辈子总归会被踩上那么几次,这也有点好处的。你看安庆你,不是成熟多了吗?”
安庆笑了笑没说话,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知道。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要是这打球的男人被谁踩了,估计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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