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论是谁,都不会有人赞成他去找微然的,虽然,这都只是他自己一厢情愿而已。
珍姨做好了自己的工作后出来正陪着微然说话,顺便教教她如何织毛衣,宋家的工作并不忙,她不需要一直呆在厨房里,而夫人也跟她说过闲着的时候也可以看看电视什么的,不过光看电视她肯定会犯困,索性就带了些毛线跟织毛衣的长木针过来打发打发时间。
她本来是想弄十字绣来着的,不过瞅着那玩意伤眼睛,她这岁数了,那密密麻麻的针线看了就头晕,想着还是织毛衣的好,虽然这大夏天的织毛衣,怎么看都觉得那手应该很热才对。
微然也前两天是兴致来了跟她这么一提,珍姨也高兴教她,于是趁着她午休起床后教一点,她现在肚子越发的大了,瑜伽也不必练,毕竟没有专业教师指导,她要是身子不灵活伤到哪了,那可真是追悔莫及了。
初级阶段的时候,她还是看着珍姨一针一针地演示,不过还有个原因也是因为她的手还不好,虽然能动了,但是医生嘱咐过,要想不留后遗症,还是要多休养两个月左右。
“这是在做什么?”
微然脸色一喜,循声望向玄关处,就看到拎着公文包且一脸含笑的宋辰翊,他的目光也略带好奇地瞥了眼珍姨手上的半成品,径直朝她走了过来。
珍姨见自家少爷回来了,本想挪个位置放弃坐在微然的身边,好将地腾给他,不过宋辰翊摆了摆手,将公事包往沙发一放,倒是客客气气地坐到了对面去。
“少爷,这是在织毛衣,这些是毛线,现在估计也没几个人会自己织毛衣了,我买个毛线还是小侄女在那什么天猫上买的,闲着没事就织着打发时间。”
她解释的够详细了,但是宋辰翊近看自然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小时候他记得他母亲不会这玩意,但是二婶会啊,给他们几个小辈都织过的。
其实光看珍姨的手法没有实践,微然也不知道学会了没,但是觉得看了这么久好像也就那几个动作重复着,实话说,她的母亲陈思琪似乎也不会这活。
宋辰翊瞟了眼后便不再将注意力放在珍姨手上,而是习惯性地盯着微然看,这习惯养成了就难改,只要有她的地方,他就觉得别人都没什么有看头了。
感受到对面那道过于专注的目光,微然嘴角自然的笑便僵了僵,俏脸有些涩然,珍姨还在呢,这个男人要不要跟狗盯上骨头似的盯着她。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短暂相遇后,微然瞬间就又移开了,许是感受到对面那两道眼神的过大压力,还有身旁这位少夫人的心不在焉,珍姨将手中的工具收进一个布袋里,提着它站了起来,恍然道:“哎呀,昨天买的鱼忘记炖了,我现在就去,一会就要开饭了呀。”
“…”
望着珍姨走的飞快的背影,微然的嘴角忍不住一抽,刚刚貌似她们也提到了那条鱼,珍姨说红烧了,她一会倒是要看看,这会又怎么给顿成汤了?
电灯泡识趣地走了,宋辰翊望着微然瞪过来的目光,温和一笑,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这模样…又不说话…让人觉得太过神秘了。
不过微然还是站了起身走过去,在她靠过来的时候,宋辰翊就展臂圈住了她,如墨的黑眸瞧着她的肚子,愉悦的一勾唇角,俊逸的面容上尽是如沐春风的笑,这笑,真是让人欢喜也让人忧啊。
“总觉得你怪怪的。”
白皙的纤手捧着男人淡雅清俊的脸庞,微然上下瞧了一圈后鉴定道,边说还一边点头,以示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宋辰翊温和的目光瞅着她煞有介事的俏脸,娇媚里带了点严肃的认真,憨憨的可爱,却也很迷人,至少,就很对他的胃口。
缓缓地摇了摇头,将她搁在自己脸上的左手拉下,修长干净的手指把弄着她软若无骨的小手,清越的声音如泉水般沁人心脾,“嗯?”
语调微扬,却是对她的话表示不赞同,抬起手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柔声道:“哪里怪怪的?”
微然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睁着双明媚的桃花眼装无辜,惹得宋辰翊阵阵低笑,不过她也是说说而已,就觉得这男人在一开始的时候,笑得过于…含情脉脉?
若是被宋辰翊知道她是这么想的,肯定要拍拍她的小屁屁了,某狐狸摸着下巴,仰头思索状,他哪一次的笑不是含情脉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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