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雪子,”手机那头传来大伟的声音:“我打篮球不小心受伤了逢了五
针,现在在恩主公医院,你到客厅的置物柜拿我的皮夹,里面有健保卡和钱来医
院接我好吗?我在急诊室等你,不要担心我没事的。”
我听了不知为何会掉下眼泪来?是因为对不起曼妮姊没把大伟照顾好?还是
心疼大伟受伤,百感交集匆匆开着车去医院接大伟回来。
我扶着大伟上二楼到他和曼妮姊的卧室让他坐在沙发上,我随即到他的衣柜
拿了换洗的内衣裤:走,到浴室去我帮你洗澡,我有点像哄小孩般的命令他。
他面有难色的说:“不好吧!我身上那么脏。”我边扶着他起身往浴室走去
边说:“你想太多了吧,那是因为医生有交待伤口不能碰到水,而且你一只手怎
么洗?”
“你要是不洗,晚上和曼妮姊我怎么向她交代?”
手抬高,我在他面前帮他脱下运动短背心,接下来我自己也脸红心虚的绕到
他背后将他的运动短裤和内裤一起脱下,我动作很快的调节莲蓬头的水温从他背
后冲洗着:水会不会太烫?
他没说话,只是摇摇头回应我。
虽然看过他和曼妮姊做爱时的裸体,但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还是第一次,我转
过身在他面前:右手抬高,眼睛闭起来,我帮你洗头发。
他向孩子般的听我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我洗着他俊秀的脸庞擦干了头发,手
上倒了些沐浴乳从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涂抹到他的下体。
他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用左手捂上。我问:“你怎么了?哪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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