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敢了啦,人家真的不敢了啦。”
我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又换了逆时针运动,且更轻更缓,雪子终于求饶了:
“啊,唔,老公,好痒,好痒啊,饶饶了我吧,我,我不敢啦真的,不敢
啦!”
(bp;“呵呵,”我得意的笑起来,“急什么,还有半个钟头呢,时间还没到。”
“嗯,嗯,我不要,嗯,老公欺负人家,我,快,快用力呀,老公,好老
公,求你了啦!”
“哈哈,谁叫你不乖,我偏不动,看你怎办?”我还是紧紧顶着不松动。
雪子快要急疯了,粗大的阴茎明明整根插在自己的阴道里,却没有发挥应有
的作用,反而弄得她痕痒难忍。
情急之下雪子不停的扭动柳腰,想借此止痒。
这一招我早料到了,胯骨紧紧的压着她,不让她稍动,继续磨着我的豆腐。
在这“惨无人道”的人间酷刑下,雪子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呜,老公老
公欺负我,我,我受不了了啦,呜。”
女人的眼泪始终是对付男人最有效的武器,我再不忍心逗弄她,在她的粉脸
上轻吻了一下,“乖,不哭,老公开始要动了。”
跟着虎腰一挺,阴茎开始在阴道里高速活塞似的抽插着。
雪子就像饥渴了好久的人突然见到丰盛的食物和水,全力逢迎着我的动作,
嘴里还不停的发出荡人心魄的叫床声:“啊,啊,好老公,用力,再用力。我要
老公,我要我的好老公,啊,好舒服,我要飞起来了。”
我今晚真是让她好好吃了个饱,让她至少登上顶峰五六次,直弄得她秀发凌
乱,嘴角流涎,全身无力,双眼无神,这才放松了自己,累积的量一次性爆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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