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贾绝色!!!老子的酒呢?!!!”红依突然暴吼一声,吓得我立马将酒杯拿下,迅速转过身,自动切换成奴颜婢膝的嘴脸,以一惯的旋风速度,屁颠颠地跑到落花下,桌子旁,红依身边,将酒杯送至到红依唇上,服侍其饮下。
咳……真的,这几年,我过得很好,真的,一家之主,当然是我!
哥哥扔出一张九万,混入被宝贝们投入了无限关爱的饼子、万子、条子当中,斜飞起凤眼,瞟我一眼,我忙如受到关爱的小草见到阳光般扑了过去,抱住哥哥的脖子,撒娇道:“哥哥……”
这时,红依玉指一伸,取回了哥哥的九万,拼成了副子,信手扔出一张白脸。
哥哥以绝对的专注里,相对的注意力,矛盾的摩擦力,以商人多年来练就成的钱钻头脑,以绝对的英勇姿态,即快速又冷静的喊了声:“碰!”
我万般无趣,却又分外识趣地松开哥哥的脖子,可怜巴巴看向雪白,只是伊人输得心情不佳,竟然鸟儿都不鸟儿我!
就在我千般无奈,万般感慨时,雪白突然抬起头,对我温柔一笑,瞬间滋润了我干枯的小情感。
只见雪白张开温润的唇,轻柔的对我说:“吟儿……茶,可沏好了?”瞬间转脸,抓牌,又扔出一张,坚决不耽误牌局。我可以肯定,雪白,有着良好的……牌品。
转身,轻轻走开,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来,正如我轻轻的走开……
将茶水倒给雪白,扫了一眼牌局,我偷偷渡到爹爹身旁,看见爹爹正要打一饼,忙偷偷踢了爹爹一下,暗示他点炮的危险,渴望重新得到爹爹的注视,哪怕从汉奸之路开始升华我们之间的感情……呜呼……可悲啊……
随之,在我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踢了爹爹之后,红依就摔牌冲我狂吼:“贾!绝!色!你着死啊!”
我真是忍无可忍,无须在忍,忙立正站好看红依,以绝对的领导者姿态,回吼道:“干吗?!!!凶什么呀?”
红依眼睛一瞪,我的立马从领导者变成了被领导者,打哈哈笑道:“我不是怕你凶,气坏了身子吗?伤到肚子里的小红依二号,就不好了,呵呵……呵呵……你们继续,继续,我就是踢爹爹玩呢。”说完,象征性的又踢了爹爹的两脚。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也绝对不是自主的,绝对是掩饰性的!
结果,导致,爹爹抬起清冷的眼,张开白色的冰唇,淡淡的对我说:“哄孩子去。”
我想仰天长叹,我想大肆狂呼,我想推翻压迫,我想摧毁万恶的麻将桌!但……我忍!谁让我是个有涵养的人呢?谁让我沉淀了浮华,绽放了容人的风雅呢?谁让……我很疼,很疼,很疼,很疼……老公呢?
咬牙,吸气,挂笑,向其他亲亲宝贝们走去。
还没有走进,就听见若熏,兴奋无比的大笑,直嚷着:“拿钱!拿钱!!快点拿钱!!!”
我一个高蹿了过去,眼睛瓦亮道:“哇,若熏,好棒!赢了这么多啊?”
若熏咧开水嫩色的唇,安然承受着我的崇拜,漂亮的手指一划拉,将银子收入自己脚下的大筐中,看都不看我,继续兴奋道:“抓牌!”
看着五位亲亲宝贝玩红十,玩得如此热火朝天,奋不顾我,真让我感慨女色之无限凄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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