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雄洋洋得意,顿起知已之感。瞄一眼燕自怜,却见她正笑着看他,顿时浑身轻飘飘起来,真怕起一阵风把他吹到爪哇国去。
徐英却在一旁喃喃自语:“去妓院有什么意思?玩女人有什么滋味?扭扭捏捏,妖妖娆娆,洗千次澡体犹脏,日有数人身上骑;擦万遍香味仍臭,女人本为污浊物。女人这种东西,我是一点不感兴趣的。”
展一笑神色古怪地看着他,道:“你不玩女人,难道玩……”
徐英忽然向他抛了个媚眼,温柔缠绵地道:“小兄弟,你好可爱,哥哥好喜欢你啊!”
展一笑大喊一声:“妖怪!”一下子躲到了杨大眼身后,痛苦作呕吐状。
周阳见他装模作样,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名堂,深自恚怒,又见林大果衣不遮体、丢人现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喝道:“林大果,你上妓院干什么?”
徐雄乐了,道:“这老头真是气糊涂了,上妓院当然是找女人了,难道去读书考状元?”
周阳心想:我是被你们气糊涂了。
却听徐雄问道:“不知兄台逛的是哪处窑子?小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尚请兄台指点。”
林大果精神一振,道:“小弟逛的乃是江南第一名窑‘春满园’是也。”
徐雄道:“不知兄台找的是哪位相好?”
林大果得意地道:“乃是‘四艳姝’中的冬梅姑娘。”
徐雄道:“不知这冬梅姑娘有何好处?”
林大果悠然道:“胖得象杨贵妃,冬暖夏凉,丰满宜人,骚得象狐狸精,嗲声嗲气,搔首弄姿。论及床上功夫,十个生龙活虎的小伙子都不是她的对手。兄台若有兴趣,不妨去找她!”
徐雄连连摇头,道:“这个朋友……相好不可欺,这冬梅姑娘我是不碰的。不知其它‘三艳姝’又如何?”
林大果咂了咂舌头,道:“兄台问我,那算是问对了人,待我细细道来。这吴婆子手下的‘四艳妹’,当真是春兰秋菊、各擅其长。春燕最美,花容月貌,小鸟依人,乃是大老爷们最喜欢的人;夏雨最奇,丰乳肥臀,遍体生毛,大男人不泡她真是枉去‘春满园’;秋苔最冷,她是吴婆子的禁脔,别人休想碰一下,有一次我瞟上一眼,差点把魂丢掉;这冬梅吗,哈哈,冬梅最骚,才会和我林大果勾勾搭搭、不清不爽。”
徐雄悠然神往,喃喃自语道:“春燕冬梅倒还罢了,夏雨秋苔是一定要会会的。听说西洋女人金发碧眼,遍体长毛,不知这夏雨……嘿,若是她身上该长毛的地方不长,不应该长毛的地方却长,这才显得有趣。我徐雄女人玩过千百,却还没遇见过这等奇女。还有神秘美人秋苔,不知有什么异处,好生令人心痒。”
林大果嘻嘻道:“兄台若是想去,林某一定奉陪,这叫‘士为知已者死’,死得也不冤。”
徐雄大喜,连声道:“兄台真好人也。”
周阳见他们一唱一和,尽说些无耻之话,气得脸色发青,他大喝道:“住口!”
这一声不啻霹雳也,唬得林大果骨酥筋软,战战兢兢,颇有点与冬梅大战十二回合后,冬梅说了句:“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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