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心噘着嘴道:“李无为没来吗?”
这种时候,杨大眼也不想多加解释,只是向她使了几个眼色,意思让她先走。水无心不是糊涂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她也知道自己在这儿不仅帮不上忙,而且给他添累赘,当下对杨大眼道:“二哥,你要小心。”说着便向庄门跑去,竟没有人上去阻拦。
杨大眼见她出了门,心里大定,朝商四海道:“商先生,杨某可也要走了。”
商四海冷笑道:‘你还走得了吗?别以为那小姑娘走了,你便没有了后顾之忧,她还是会乖乖地回来的。“
这时,只听庄外一声尖叫,然后水无心跌跌撞撞地进来,脸色煞白,满英恐惧之色。
杨大眼皱起眉道:“怎么了?”
水无心惊魂未定,颤声道:“外面好多老虎……狮子……狼……好怕人……”
杨大眼莫名其妙,正要再问时,忽见庄门处无声无息地站着一人,他黑袍及地,长须飘拂,一对眸子正冷冷地看着他。
杨大眼感觉到一阵寒意从心头升起,这人竟如鬼魂一般,不自禁地让人感到害怕。
商四海得意地道:“这位百变堂的田堂主,虽然还比不上令尊杨公,但对付起你来已是绰绰有余,你若有自知之明,就不要再使江南杨氏的那些鬼伎俩。”
杨大眼心里一惊,百变堂堂主田登在十余年前颇负盛名,挑战江南杨氏未成才销声匿迹,没想到他已投入魔教,今日不免一场恶战了。
虽然敌众已孤,杨大眼仍然没有慌乱,他望向了上官鹤踪。自商四海等人走出凉亭后,他就一直沉默不语,脸上也毫无表情,几让人忘记了他的存在。但杨大眼相信,凭着“棍祖”的威望,只要他说一句话,商四海就绝不敢拂逆,而他也相信“棍祖”的为人,他一定会为他说一句公道话,否则他也不会冒着风险来天外山庄了。
“前辈乃武林高人,江湖共钦,难道就任凭魔教狂徒在此无理取闹,胡作非为?”杨大眼热切地看着上官鹤踪,希望他能申张正义。
商四海笑道:“杨大少若是期待‘棍祖’的支持,那就大错特错了,岂不闻‘打仗亲兄弟’,‘棍祖’乃天教教主的手足,他怎会胳膊肘往外拐,帮起你来?今日你是休想离开这天外山庄了!”公孙芝和皇甫绿茶也笑了起来,田登的眼中也闪烁着讥讽之色。
杨大眼疑惑地望着上官鹤踪,虽然他早已听说“棍祖”是魔教教主的亲兄弟,但他绝不相信“棍祖”会同流合污,为虎作伥,可眼前的现实又不容他不相信,至少“棍祖”被商四海等人利用了。杨大眼难过地道:“前辈为何弃清誉于不顾,竟然为魔教所用?江湖上有多少人会因此失望啊……”
公孙芝忍不住道:“杨大眼,你少惺惺作态,告诉你也无妨,他就是天教四大长老之一。”
杨大眼只觉“嗡”地一声,象是被闷雷打了一下,脑子里一阵晕眩。
一座木屋掩映在松石间,屋前是一个很大的花园,园中一个白发老翁正在提壶浇灌。
上官达朗声道:“老丈,请借道一行。”
那老翁瞟了他们三人一眼,漫不经心地道:“先把壁上的花谜猜出来再说。”随即又专心致志浇起花来。
三人回头一看,果见石壁上刻着二行字,走近一看,原来是“龙女,瑶池欢宴,归来见天子;离愁,儒雅君子,六十君颜变”。
上官达道:“我上次见到的也是这花谜,可我只猜中了一半,不知二位可猜得齐全。”
李无为摇头道:“我对花卉草木所知甚少,不敢妄自猜测。”
他们便把目光望向燕自怜,见她正低头沉思,都不敢出声打扰她。“
燕自怜忽然面露喜色道:“可是水仙、仙客来、龙面花、合欢、文竹、芙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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