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博道:“此话怎讲?”
西门青泥道:“在下的师妹遭人劫持,特来求助于朱兄。”
朱博惊讶地道:“令师妹失踪,于我们何事?”他望向垂手而立的童有才和谷迎香,道:“你们可曾听说过此事?”童、谷二人均是默然。
西门青泥冷冷地道:“朱兄不必故作姿态,在下已打探清楚,文师妹就在你们的手里。昆仑和崆峒虽然远隔千里,但毕竟同属七大门派,请朱兄不要为难一女孩子家。”
朱博哈哈一笑,道:“西门兄说我们劫持令师妹,可要有真凭实据才行,空穴来风,怎能让人心服?崆峒派固然不好惹,但昆仑派也绝不是面捏的。华山派花掌门可以作证,断无此事!”
(bp;西门青泥望向花迎剑,花迎剑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
西门青泥哼了一声,道:“朱兄是不肯承认此事的了?”
朱博脸一板,道:“实无其事,如何承认?西门兄不要强人所难。”
西门青泥盯着他,脸上神色变幻不定,朱博心下也是惴惴不安。他知道西门青泥长于自已十余年,习武也远较自己刻苦,合花迎剑两人能否胜他也属难料。好在自己夺得了《天侯秘笈》,假以时日,当有大成,那时再与他一较高低也不迟。于是他道:“西门兄若是想切磋武艺,不妨在武林大会上见真招。”
西门青泥沉声道:“我也不想和你动手,你若是不承认,我又能奈你何?”他看了看花迎剑、谷迎香诸人,道:“昆仑、华山结成一家,朱兄宏图霸业,花掌门少年有为,诸位都是前途无量啊!”
朱博笑道:“七大门派本是一家,何分彼我?崆峒派也一样兴旺,西门兄若是甘居人下,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西门青泥淡淡地道:“有了《天侯秘笈》,难怪朱兄志得意满,神采飞扬。只是朱兄的手段太不光明,实在有损昆仑派掌门的声名。”
朱博神色不变,道:“西门兄遣人劫取,朱某则是亲自出马,咱们彼此彼此。”
这时,他对西门青泥的最后一点忌惮也已消去,因为这里是他们的地盘,集昆仑、华山二派百余名弟子,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西门青泥?他甚至有些好笑,西门青泥一向精明似鬼,却为了一个女人不惜孤身蹈险,实属不智。他对击败西门青泥——他自认最强劲的对手,充满了信心。
杜一山和文青萍绕到树后,果然看到一扇小门,门正掩着。
文青萍欢欢喜喜推开门,抢先出去,但一只脚刚跨出,她随即呆住了。
杜一山一看,他顿时全身冰凉,前面二十多支上弦的箭正齐齐地对着他们。
一触即发!
他回头一看,发现后路也被封死。那妇人神情慵懒地靠在树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挺着高耸的胸,露出修长的腿,她的脸上全是诱惑之色。
杜一山不由暗暗叫苦:刚出虎穴,又入狼窝,自己纵然不畏利箭,可文青萍怎么办?他绝不想看到她被射成刺猬一般。一时间,他自己也没了主意。
一个故作潇洒状的白衣男子施施然地从弓箭手背后步出,可他的脸却实在让人不敢恭维。眉短眼细,鼻塌嘴豁,脸上挤满红豆,当知其相思有多苦;整个就象戴了个面具一般,丑不堪言,猪八戒若在,便可心安理得去追高翠兰了。不过,他的自我感觉颇好,装出一副美男子的傲然不群来。可惜他只看了文青萍一眼,文青萍就象被毒蚊叮了口般难受。
丑人多作怪,此言不虚也。
“你们可真够大胆,竟在昆仑、华山一派的住所乱闯,难道你们不要命了?”他尽量装出一副和颜悦色来,但还是把文青萍吓得够呛,她不由自主地便往杜一山身上靠。
那妇人走上前来,嗔道:“薛有情,你可不要把人家小姑娘吓坏了。”
薛有情颇感委屈,心说我什么时候吓她了,却见她纤指疾点,已把杜一山和文青萍的穴道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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