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吃惊的是李无为了,因为他知道上官达绝不会骗他。
上官达道:“我不是魔教中人,因为我的母亲不让我与魔教有任何牵连。”
李无为道:“吴才女?”
上官达道:“她就是魔教的天后,以前江湖上都称他为卫夫人。”
李无为暗道:“她便是当年与水庄主齐名的卫茗吗?”
上官达道:“十年前她与家父大吵一架后,便携我到了洛阳,为隐人耳目,她自称姓‘吴’,时间久了,大家都尊称她为吴才女了。”
李无为道:“十余年来,令尊和令堂始终未曾和好吗?”
上官达凄然一笑,道:“我已近十年没有见到父亲,而昨夜才见到大哥,就和他动起手来了,不知他有没有认出我来……”
李无为道:“你不在魔教,怎会有‘天威令’?”
上官达道:“那是我母亲的……其实,‘九重天’并不是一夜间出现的,这个组织早在十年前便成立了,只是这几年才锋芒毕露,使武林中人惶惶不可终日。”
李无为道:“令尊实有不世之才,而‘九重天’也一定是个非常严密的组织,他才会耗费这么长的时间去筹备和组织。”
上官达道:“家父为人谨慎,非那种好大喜功之人,不到万事俱备,他不会做出惹人注意的举动。他花了好多年暗中招纳奇人异士,培植心腹死党,但有一技之长便受重用,所以好多不得志的人都去投奔他,当然也有的人是为了报恩,有的是另有目的,不一而足。”
李无为叹道:“要是令尊有悲天悯人的胸怀,加上他的绝世雄才,何尝不能君临天下,何必非让江湖血流成河,尸堆成山?”
上官达黯然道:“家父一向崇尚武力服人,决心要以铁腕统治武林。他总认为人是贱的,不在铁拳下,不肯臣服,所以我母亲才会特别反感,以致决裂。”
李无为道:“难道令尊也不设法弥补?令堂可是位难得的奇女子啊!”想起那日他唤她“娘”的场影,他的心不由一颤,但充满了温暖。
上官达道:“家母对家父确实用情很专,但家父则显有些无所谓,似乎心有别属……头几年他还不断派人来请,后来就不大来了。”
李无为道:“是那个黄衣少年吗?”
上官达道:“他是家父收的义子,当年曾受家母大恩,不敢忘情,故不时来看望,我们才得以知道家父和家兄的近况。他年纪虽轻,却深得家父信任,在教内担任狮堂的堂主,负责总部的守卫。此人武楞既高,生性又随便,因此人缘极好,是个厉害人物。”
李无为道:“他不是你父亲的徒弟?”
上官达道:“他的武功来历很奇怪,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家父不过常常点拨于他,不过家父六大弟子却没有一个比得上他。“
李无为笑道:“这倒不假,名师也不一定就出高徒,六大弟子的武功,我算是都见识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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