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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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总社时薛平和亓克最合得来,哪会儿关于他俩的诽闻老刘传的最多。但是,实质上薛平和亓克的关系是介于朋友和情人之间的那种。那阵儿薛平正在和她现在离婚的丈夫热恋中,即使有想法也不可能感情转移那么快。

        薛平把他当做了兄长,对他无话不说,薛平和她未婚夫之间所有的恋爱细节亓克都知道,而且两个人之间斗智斗技的时候都是亓克在背后为薛平出谋划策。那时的亓克和薛平之间真的没什么,只有老刘和那几个吃不着葡萄的家伙把这当谈资。

        但是,后来,薛平结婚的第二年,亓克和薛平之间终于越过了朋友的防线。

        只一次,他们做得非常隐秘,老刘他们绝不可能知道。

        亓克觉得人和人在一起其实除了缘分外,更关键的是契机。没有契机你再有缘分也走不到一起,所谓的机缘实际就是机会加缘分。

        就像他和薛平,社里所有人都知道他俩合得来,俗话就是有缘分,两个人也心知肚明,相处三年了仍然相安无事,就差那么层窗户纸,不到火候就捅不破。

        那次出外采访,本来说好是老刘、亓克和薛平三人去的。不知道怎么的第二天晚上还定的铁铁的,一大早,老刘的媳妇就来电话说,老刘昨晚闹肠炎,拉得起不了床。没办法,临时抓不到差,亓克只好扛起摄像机又兼司机和薛平一起去了。

        那是为市郊区一个知名企业做的专题。从采访领导到一般干部再去场区拍摄,亓克和薛平整整忙了一天。晚上,企业经理做东招待亓克和薛平,吃完喝完经理非要请他们去玩保铃球。亓克那时候玩保铃球正上瘾,加上又是和薛平在一起,刚想应承,薛平站起身来说:

        经理,今晚就到这儿吧,忙一天了,亓克和我还要赶回去交差,我们有纪律。保铃我们以后再玩,既然大家是朋友了,不在乎这一次半次尽兴,你说呢?亓克?

        薛平看了看亓克,俩人的眼神一碰,亓克马上说:对对对,今天实在太晚了,你们陪我们一天大家都够累的了,改日吧。

        宾主道别后,亓克将车开上了通往市区的高速路。

        薛平开始还和亓克聊着,不一会儿就说:亓克你慢点开,我有点头晕,我头一次喝那种洋酒,好像有点上头。

        第一部分第三章(4)

        亓克说好像不是酒的事,你可能是累的,你休息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三十分钟的高速路,薛平竟然头歪在亓克的肩上睡着了。

        亓克不敢快开,右肩托着薛平的头,他只好尽量靠左手掌握方向盘。

        熟睡的薛平脸上透着少妇的丰润和鲜柔,借着灯光,亓克看见那平时让他想入非非的乳房随着汽车的颠簸真的变成了两只玉兔在耸动,跳跃,深深的乳沟间的汗毛孔都隐约可见。

        亓克不知道是血还是酒精在血管里燃烧,他觉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下面胀得难受,他轻声地叫了两句薛平,薛平毫无反应,亓克将车靠路边停下,薛平还是没有醒来。

        黑暗中,亓克点上只烟,他努力地平息着自己的欲火,发现根本无济于事。他掐灭烟,打开前车门将薛平扶正,想了想又打开后车门,双手托起熟睡的薛平将她平放进后车座躺好。

        薛平像只乖顺的羔羊任亓克摆弄。亓克为她摆平姿势,抱住她的胸部往里送时亓克的双手不经意托住了薛平圆润的乳房,薛平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弓起,低低地叫了一声,似梦呓又似呻吟。

        亓克停住了,他觉得自己好像在趁人之危,残存的理智提醒他住手,灵魂好像在那一刻游离了他的身体,远远地鄙夷地看着他体内的魔鬼在肆孽。

        亓克定住神,松开双手,在他欲抽身离开的时候,头被一双手按住了,亓克的脸贴在薛平滚烫的胸前,薛平半醉半醒,娇羞的呻吟像引信,亓克的欲火在瞬间被点燃,他抬起头探寻地问:宝贝,你确定?

        薛平没有回答,微闭着双眼,手却在行动,她隔着衣服温柔地抚摸着亓克几乎胀暴的下体,似在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亓克呻吟着,快感电击着每一根神经,他解开薛平薄如蝉翼的胸罩,坚挺红润的乳头在黑暗中散发着淡淡的体香,亓克俯下身来贪婪地揉搓着吮吸着,薛平的身体在战栗、收缩,亓克的身体在坚硬、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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