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人,他可以温柔似水,当然也可以冷漠如冰,要他如何对待一个女人,就端看这个女人够不够聪明了。
萧君君逼不得已,只好打开车门,一下车,忻炫彧马上油门一踩,车子飞也似的驰骋而去,很快地消失在雨夜中。
翌日——
夙小袜一直睡到快中午才醒过来,她感到一阵头痛欲裂,勉强撑起不舒服的身子坐起来。
她身上的棉被滑落下去时,倏然感到一阵冷寒,双手很自然的想抱住自己的双臂,这一碰触,让她仿佛被一桶冷水从头上浇了下来。
快速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上半身赤裸,而下半身也仅剩一条内裤!
天呀!她并不是个这么p的女人,更没有裸睡的习惯。
当她惊慌失措想找衣服时,手不经意碰到床上似乎有著什么东西。
恐惧、害怕,让她鼓不起勇气转头去看,一手拉著羽绒被护住胸前,小心翼翼地挪开身子,打开一旁的床头柜抽屉,拿出一把她备用的长型手电筒,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猛往那东西用力打下去。
沉睡中的忻炫彧莫名其妙遭受攻击,痛得他马上跳下床,顾不得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
“蔼—”夙小袜终于看清床上的“东西”是个人,还是个只穿一条小内裤的男人时,吓得只顾著惊声尖叫,根本忘了遮挡住胸前又滑落下去的羽绒被,两人就这么裸裎相对。
忻炫彧低头一看,才明白她大声尖叫的原因。
只是,她也太过大惊小怪了吧,只不过是没穿上衣,值得她尖叫成如此吗?
他再度跳上床,为了不想自己耳膜被她震破,更不想让隔壁邻居误以为这里发生奸杀案,他赶紧捣住她的嘴巴。
夙小袜的嘴巴被捣住,她开始拳打脚踢想摆脱他。
忻炫彧没料到她有这么一招,逼不得已他只好手脚并用,将她压在床上,两人就这么有了亲密的肌肤相贴。
烫热的感觉袭上夙小袜,受不了强烈的惊吓,她整个人就这么晕了过去。
忻炫彧看著她莫名其妙的晕了过去,赶紧放开她,先探探她的鼻息,知道她还有呼吸时,才安了心。
他可不想莫名其妙成了杀人犯!
待夙小袜再度醒过来,已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房间里除了她以外,没有第二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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