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跑?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完?”
“忻炫彧,求你别这么残忍,让我保留仅剩的一点尊严。”虽然从小在育幼院长大,但她不认为自己低人一等,她的成绩比别人好,她也很努力的工作,让自己过著最充实、最快乐的生活。
现在却因为他的出现,在他面前,让她明白花了十八年建立的自信和自尊,就像是筑在沙滩上的沙堡,只要海水一打上来,就全都荡然无存,脆弱到不堪一击。
忻炫彧看著她眼眶中闪烁著泪珠,却强忍著不让泪流下来的模样,对她的倔强感到心疼不已。
他将她拉进胸前,紧紧地搂住她,希望自己宽阔的胸膛能为她挡去风风雨雨,成为她最安全的避风港。
夙小袜僵直著身体,贴靠在他温柔的怀里,感觉到两颗心是这么靠近,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声。
他的胸膛好温暖,他的双臂好强壮,差点让她误以为这将会是她最后归属的港湾。
只是她很明白,这里不属于她,从她五岁时母亲抛下她自杀开始,她就已经注定这辈子要一个人漂泊在浩瀚无止境的人海中,独自去面对不管多大、多无情的狂风巨浪。
夙小袜嗅著属于他的味道,许久之后,她轻轻推开他,离开他温暖的胸膛,往后退了好几步,勇敢的抬起头看著他。“不管怎样,我还是谢谢你。”
“什么意思?”
“谢谢你喜欢我,这对我来说,已经让我感动不已。”夙小袜转过身,一步一步往前走去,孤独的走著自己的路。
忻炫彧并没有再追上去,他知道这个时候的她需要独处的时间,但是他也明白,以后他绝不会让她一个人继续过著孤单的生活。
忻炫彧追著夙小袜出去后,卓浩峟从官照晴那里知道了这几天华安尔对她们所做的一些事,及她们答应卖了夙晴,是为了帮助一个以前常照顾育幼院的人解决财务困难。
知道了一切来龙去脉,他先送官照晴回家,拿了那个里面装著死蟑螂的盒子,和她们的车被戳破轮胎及打破车窗的照片。
等忻炫彧一回公司,他马上将那些东西拿给他看,将事情全告诉他。
“你现在打算怎么做?”卓浩峟对华安尔竟然对两个弱女子做出这种卑鄙、阴险的事,气得想将杨克勤抓起来痛打一顿。
“我现在和你一样,很想将杨克勤那个混蛋痛揍一顿,伹为那种人犯法不值得。”忻炫彧的愤怒和卓浩峟一样。“这件事我会处理。”
“嗯。”
“浩峟,你帮我去查一下官小姐说的那间钢铁工厂欠银行多少钱,去找那间银行处理一下,还有育幼院那块地的地主是谁,想办法将那块土地直接以育幼院的名义买下来。另外你再帮我问育幼院的院长,看她知不知道小袜在被送去育幼院之前住的地方。不过记住,这件事别让其他人知道。”
“你这么做全都是为了夙小袜!”卓浩峟和忻炫彧认识了将近十年时间,一起工作也有五年了,不管是在美国念书时,白人、黑人还是黄种人,就是抗拒不了他那张帅哥脸,女人如排山倒海的一个接一个投入他的怀抱。
所以身材不够婀娜多姿,长相不够漂亮的,他还真看不上眼呢!
没想到,他竟会爱上一个不论在各方条件都不算好、不起眼的女人,套句看好戏的人说的话,那大概是“报应”吧!
但爱情又岂有道理可言,爱要来挡都挡不祝
“你呢?打算几时才对官照晴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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