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我相信他很快就会出现在你的生命中。或许他已经出现了,只是你还没发现他而已。”
“我生命中的那个人还没出现,而你生命中的那个人已经出现了,你真愿意让自己的幸福就这么溜走吗?”
“我不愿意又能怎样呢?”夙小袜神情一沉,眼神中充满著绝望,对爱情与幸福的一种绝望。“那天在夜市发生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他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大总裁,而我只是一个孤儿,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好像天与地,仰首一看,感觉很近,却是遥不可及呀!”
“若他根本不介意、不在乎这一切呢?”
“但是我在乎埃我怎能如此自私,让他去承受我该背负的罪呢?”
“那不是罪,更不是你该背负的。”官照晴从来不知她的心里竟然将她母亲的事当成了一种罪。
“照晴,我知道你对我的担心,多给我一点时间吧!”
“时间并不一定是治疗心病的良药,却可能是爱情的毒药。”夙小袜的固执真让人无可奈何,充满无力。
冬日里,难得艳阳高照,炽热的阳光照耀整个大地,万物似乎都在瞬间苏醒。
再过一个星期,就是农历新年了,家家户户趁著周末假日,利用难得的好天气,全家总动员开始大扫除。
夙小袜和官照晴也一早就起床,吃完早餐就开始大扫除,洗窗户、床单、棉被,东擦擦、西洗洗,忙得不亦乐乎,让她们都能忘记彼此的伤痛。
夙小袜的痛,因为没有勇气去接受爱情;而官照晴的痛,却是因为没有机会去爱。
今天是沈之介结婚的日子,昨晚方院长还打电话问她们要不要回南投喝喜酒,她却以过年快到了,生意忙碌做为借口,逃避了。
门铃声在她们忙碌时响起,正在门边擦地板的官照晴直接站起来开门。
“你来了。”看到来者,官照晴脸上的笑容和外面的阳光一样灿烂。
“你们在大扫除喔。”
“嗯,今天天气好。”
“为什么不请专门的打扫公司来做。”
“房子又不大,况且打扫屋子也算是一种运动。”打扫这种工作,她们几乎是从小做到大,对她们来说一点都不累。
“你们晚上要摆摊,白天就好好休息,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累?”忻炫彧是因为舍不得小袜。
“你先进来坐,小袜在洗厕所,我去叫她。”官照晴去将夙小袜叫出来,将客厅留给他们,自己去洗洗了一半的厕所。
“你——”夙小袜看他一副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担心他已经知道自己找学校打算出国留学的事,她心虚的问:“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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