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著护士来到花园,站在离他们约有三十公尺的地方,夙小袜就停了下来。
她站在远远的地方,看著一个中年女人坐在一张石凳上,小心翼翼的喂著她爸爸吃水果泥,还不时细心的替他擦著嘴角,脸上带著温柔的笑容,一直在和他说话。
冷风徐徐吹拂,吹乱她的发丝,她担心他会冷,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他身上,连脖子上的围巾也拿下来,替他系上。
“她就是你爸爸后来娶的太太,三年前你爸爸中风后,被送到这间疗养院,她每天早上八点就来,一直到晚上九点才回去,三年来如一日的照顾著他,无怨无悔。”
夙小袜拭去眼角流下来的泪水,转过身,带著笑容看著他说:“我们回去吧!”
“你不过去吗?”
“能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是谁,这样就够了。”她又瞄向那一方,能看到她的爸爸有个这么细心的太太在照顾著,她就放心了,没必要再出面扰乱他们的生活。
忻炫彧了解她的用意,搂著她的肩膀。“好,我们回去。”
他们回到台北,已是华灯初上、夜幕低垂之时——
“肚子饿吗?想吃什么?”
“我有点累,先送我回家好吗?”
“我知道了。”
“炫彧,谢谢你。”夙小袜心中充满著感激,真心的向他道谢。“还有谢谢你借钱给沈家钢铁厂,替育幼院买了土地。”
“你都知道了!我交代过浩峟别让人知道的。”
“不是他说的,是照晴告诉我的。”
“她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很多事情都瞒不过她。”官照晴是个细心又蕙质兰心的女孩,希望好友多加把劲,把她追上手。
“你应该让我知道。”
“傻瓜。”忻炫彧伸手摸著她的脸颊,“我爱你,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愿意为你去做。”
“炫彧——”她又想哭了,为什么他总是让她这么感动?“我该怎么报答你对我的好?”
“你知道吗?你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挫败,在爱情上、在工作上,你都是唯一让我尝到失败苦果的人。”
“我有吗?”
“在遇到你以前,对女人我无往不利,只要我一通电话,那些女人早就脱好衣服,直接躺在床上等我的到来,但我知道那都只是一场游戏与交易,她们要我的钱,而我要的也只不过是性。”
“男人都是这样吗?”她想起了以前来找妈妈的那些男人。“为什么男人可以和不爱的女人做那件事?”
“那只是一种生理需求,而且那都是在遇到你之前的事,我不会向你道歉。但是在认识你之后,我没再和别的女人上过床。”
“我没有要求你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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