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忆心想:“这是怎么一回事?济慈堂药业公司平时与我没有关系,就是分股份给我,我的年龄也不到呀,到了十八岁我才有资格,会是什么事呢?”
姚悬壶的一番话,不仅仅姚忆心里犯嘀咕,其他人也都犯嘀咕,尤其是姚博文,表现的最明显,他以为他爷爷这么做,就是要提前给姚忆分股份。
实际上,有这种想法的,不仅他一人,还有很多人。
姚悬壶看了看下面议论纷纷的股东们,说道:“这件事是这样的,前两天,赖市长亲自到我们家来拜访了我,给我谈了一件事,让我感觉左右为难,但是,又不能拒绝,一旦拒绝的话,恐怕济慈堂药业公司就会有灭顶之灾,这公司是我的心头肉,可是我的孙子忆忆也是我的心头肉,面对这两块心头肉,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所以,就把大家召集过来,商量这件事,帮我出出注意。”
姚博义说道:“爸,什么事,您就直说吧,您这样就是在调我们的胃口呀。”
姚悬壶的脸红了,说道:“说实话,我当着忆忆,实在没脸说这件事。事情是这样的,大家都知道,忆忆以燕京市小升初第一名的成绩考进了紫山中学。最近呢,我们济慈堂药业公司正向市政府申请购买一块地作为我们的新药厂。赖市长的儿子在小升初的考试中,成绩不理想,没有考进去,他想以土地换取忆忆在紫山中学的名额,这让我做爷爷的是左右为难。”
姚博文听到后,说道:“唉呀,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么回事,这有什么难的,让忆忆把名额让给他不就完了嘛,要知道,我们申请的那块地,那可是一千亩,不容易呀,用一个紫山中学的名额换千亩土地,值呀。再说了,明年忆忆还可以再考嘛,不差这一年半载的。”
姚忆心想:“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难道真的不差这一年半载吗?”
第五章:左右为难(二)
第五章:左右为难(二)
姚博义怒道:“老二,这是你当伯伯说的话吗?忆忆考进紫山中学容易吗?他可是三弟留下的唯一血脉,绝对不能以牺牲忆忆的前途来换取那块土地,再说了,那块土地也不是我们非得不可,而且中间牵涉到很多利益关系,我是坚决不同意。”
他们两个为此事你一句我一句的又开始吵了起来。
一个股东悄悄的说道:“这哥俩上辈子就是一对冤家,只要一见面,肯定要吵架。”
另一位股东说道:“呵呵,吵架仅仅是表面的现象,这争夺公司的实际控制权那才是真正的目的,现在老爷子在还好一些,要是一天老爷子走了,恐怕公司非要败落不可,唉,我们呀,还是做做准备的好,以防万一。”
这两位股东说话的声音极小,要是平常人,那肯定是听不到,再说了,姚博义和姚博文正挣得面红耳赤,吵吵嚷嚷的,就是正常说话的声音,也能够被他们的吵闹声给掩埋了,正是因为这样,这两个股东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小声说这些话。
恐怕以前他们也经常这么议论,就是议论了,别人也听不见,关键是姚博义和姚博文因为争吵而听不见,姚悬壶因为高高在上而听不见,至于其他人,估计各自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就算听见了,也全当没听见。
以前他们这样做,那是因为姚忆没有参加过这样的股东会议,可这一次就不一样了。因为姚忆来了,而且更为要命的是,姚忆的五感非常的灵敏,自然能够清清楚楚的听见那些小声的话语。
姚忆闭上眼睛,仔细的辨听着那些股东们的小声议论,心中极为的吃惊,他知道,现在的济慈堂药业公司内部出现了极大的危机,一部分是姚博义的人,一部分是姚博文的人,一部分是姚悬壶的人,还有一部分是中间派,左右摇摆,甚至随时都可以投靠竞争对手,弄不好,还有竞争对手派来的卧底,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不过,通过这次会议,姚忆第一次深入地了解公司内部人员的部分情况。
姚忆面露喜色,坐在那里。而他的两个伯伯已经争吵了十几分钟,姚悬壶也听出了他们的意图,便啪的一拍桌子,怒道:“我还没死呢,整天的吵吵闹闹,按照你们这样吵下去,这会还能开吗?”
姚悬壶的发飙,使整个议事大厅顿时安静了下来,连掉根针都能听得见。
姚忆也明白了个大概,要知道,虽然他现在的生理年龄仅仅十岁,可是他的心理年龄可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湖了。在他前世,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经历过,只要眼睛一瞅,耳朵一搭,基本上就能够把事情猜个八九不离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