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起这种威信,还真有的一说,中华与西方的世界对待领导是不一样的。
像拿破仑从监狱中逃出来,他在法国转一圈,就能重新聚起一帮人马,因为他是英雄的象征,不论他是否被囚禁,仍旧是英雄,民众崇拜他们的英雄,所以,愿意为他而战。因为西方人是一个崇拜英雄的社会。
但是在中华,那就不一样了,不论是雄才大略还是昏庸不堪,只要他坐在皇帝的位置上,所有人都会向他下跪,高呼万岁,但是,一旦失败,变成囚徒,再有雄才大略,也只能有一个归宿——那就是死亡或者被软禁,看看唐朝的唐明皇李隆基就知道了,当然,他的下场还算是好的,一旦失败,几乎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所以说,对于社团主席来说,他必须在大多数会员当中是一个英雄,这样才能够成为领袖,成为主席。
在这方面,金成信还是知道的,最起码知道社团主席是英雄,但是,就这样一个英雄,对姚忆毕恭毕敬,他不吃惊才算怪。
所以,回到宿舍中的金成信对姚忆的态度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由原来想压姚忆一头,已经变成对姚忆的恭敬,一个社团主席对姚忆恭敬,他自然会对姚忆恭敬。
当然,这是东方世界的特点——随大众。
如果是西方社会,那肯定不是这样,如果姚忆没有令人信服的英雄行为就算社团主席对姚忆再恭敬,他们也视而不见,和他们没有太大的关系,他们只承认让他们实实在在信服的英雄,而不是人云亦云的英雄。
姚忆明显地感觉到了金成信对他的恭敬,便笑着说道:“你可要做好准备,我听社团主席说,明天晚上给我们所有的新会员上基础性教育课,到时候,你可不要不好意思。”
第六百一十一章:猎艳社团(五)
第六百一十一章:猎艳社团(五)
姚忆说这些话的时候,回想到了在他前世,在宿舍中,被室友上性教育课的一幕幕情景。
当初,刚刚从农村一个封闭的环境中,考入大都市的学校,第一次在校园的“艾滋宣传日”上看到女孩子为难孩子发放安全套,当时,姚忆接到安全套的时候,脸红的像红苹果一样,怀里就像怀着小兔子一样,当着女孩子的面没好意思拒绝,就接到手里了,可是刚刚离开,就把安全套强塞给一路同行的室友,自是一番大闹,回到宿舍里,一些不安份的室友就嚷着给他,而且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处儿。
当天晚上,厉害的室友就拿出他的笔记本电脑,锁上宿舍门,关了灯,播放日本的毛片。
姚忆第一次经历这个,就像女孩子一样害羞,躲进宿舍的被窝里,声明不看毛片,但是,几个室友哪里肯放过他,掀了他的被子,扒开他的眼睛,把声音放得最高,姚忆就这样强迫着第一次看毛片。
当然,前世的姚忆在当时,心里很矛盾,对看毛片这样的事情很期待,但是,在封闭的农村中,谈性色变的封建文化和风俗,让他害羞无比,他是想看又不敢看,虽然说不上半推半就,但是,的确在室友的共同强制下,开了色戒,从此以后,看毛片,便成了宿舍室友的一项正常活动,最后发展到每周看一次,而且越来越多的隔壁宿舍室友加入进来。
这都是姚忆前世的记忆了,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脸上发烫。
姚忆之所以说让金成信不要害羞;完全是站在他自己的立场上,觉得金成信也应该像他前世那样害羞。
可是这金成信可不是姚忆想想中的金成信。
金成信听到姚忆这么一说,心里暗自兴奋,心中暗想:“我害羞,呵呵,真是开玩笑,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哥哥就教我如何玩女仆了,更何况我现在已经十五岁了,在我手里碰过的女人不低于五十个了,怎么可能害羞,恐怕我是最懂女人的了。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嘿嘿,在这一次比赛中,我取胜的概率就大大增大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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