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撒娇:“我是认真的,我和朋友聚会,他们都说我在真空无菌的封闭空间里憋得太久了,出来接受一下残酷现实的蹂躏会让我写出更有力度的作品。”
“那,你去我公司做事吧,免得四处求职碰壁。说着,把我抱过去,放在腿上,认真说: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也放心。”
我嬉笑着,挣脱了出来:“还是免了吧,在你羽翼的笼罩下,哪有机会接触到生活的残酷?”
他想了一下,就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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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我成保险代理。
丁朝阳听说后,几乎大发雷霆,把我的保险代理证扔在地上,恨恨说:“你真是不知凶险啊,你知道吗?做保险业务员什么烂人都能遇上的。”
我小心翼翼辩解:“我知道的,可这样才能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嘛。”
他气咻咻看着我,什么都没说。
那晚,他睡在床的一端,赌气不搭理我,我抱着一只趴趴熊替代他的胳膊,以往的夜里,我总是搂着他一只胳膊入睡。
过了一会,他猛地从我怀里抽出趴趴熊,扔到地板上,气呼呼地把胳膊塞进我怀里,我就笑了,伏在他胳膊上忽闪长长的睫毛,每当他生气了,我就把睫毛贴在他皮肤上忽闪,他先是拼命忍着的笑,到最后总是溃不成军。
这次,亦是,他绷得紧紧的脸,一下子散开了,把我抱到胸口,叹着气说:“我是心疼你。”
我说知道,他使劲抱了我一下,闭着眼,软软地吻我……
门铃清脆地响了。
我们瞠目结舌地望着彼此,呆如泥塑。
我慢慢从丁朝阳身上滑下,他腾地坐起来,我死死拽住他的胳膊,不让他去门口。
他看着我,表情有些凄凉。
我几乎用哀求的声音说不要去。
他怔怔地望着墙壁,没点头也没摇头。
夜很静,清脆的门铃声,一遍遍响起……
我的心,从极度的惶恐渐向镇定,想了想,就说:“你不在家时,她也来过。”
丁朝阳张大了眼:“白天么?”
“不是,就是你出去喝酒的那个晚上。”
他哦了一声,眼里有焦躁有惊恐:“她的样子,太吓人了。”
“嗯,像鬼。”
他一下子攥住了我的手,攥得我生疼,我坐起来,与他并肩:“不过,我不相信有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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