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谁呢,瘦竹竿,我告诉你,要再叫爷一次斜眼,小心拳头伺候啊。”谢衍颇为郁闷,好好的名字怎么就被这丫的糟蹋成这样呢,以前还觉得自己名字多好听来着。其实谢衍的眼睛非但不斜,还是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小小年纪已经开始招蜂引蝶了。
“咩……。”蒋轩朝他做一个鬼脸,眼睛向上翻,中指掐着眼角,舌头伸出,无意间,蒋轩对谢衍比了中指。
“卧槽,蒋竹竿,你给老子站住。”谢衍眼睛上火的追出去,季嘉禾最后起身,走到易伟安座位上,把还在睡的易伟安拍醒,两人慢悠悠的走出教室。门外,嬉闹的两人看见季嘉禾易伟安出来,嘻嘻哈哈搂住两人的肩膀朝食堂去了,他们去的自然不是一二楼的大众食堂。径直坐上三楼的专属电梯。
刘雅歆见季嘉禾走了,温柔里带着不耐烦:“别哭了,于苗,海露也是无心的,她就是嘴快。走了,海露,去吃饭了,于苗,你也去吃饭吧。菲儿,别看书了,吃饭了。”一句话,亲疏立见,虽然在说冯海露,但是吃饭却没有叫她,于苗垂下头,看着刘雅歆三人精致的小皮鞋在她的视线里消失。
于苗抬头一看,空荡荡的教室就只剩她一人,在我们的脸皮还没有被时间磨厚之前,遇到难堪的时候,都不愿意一个人呆着,要不然天地间仿佛只剩自己,那巨大的委屈与不堪便无限放大,引诱心里的魔鬼,最差,你最差,你最差了。于苗也不过一个十三四的小姑娘,没有伴的她一下子把自己桌上的书掀在地上,趴在桌上嚎啕大哭。在她的道德是非,品德好坏还没有形成之前,于母已经给她种下了谄媚巴结的种子,她送她来这所学校的目的,就是让于苗来积累人脉的,最好能打进市未来上层贵妇的圈子,或者是钓到一个金龟婿,当然两者殊途同归,要有钱有权。于母在于苗进校时,就说得明明白白,且每天耳提面命。
中午能休息的时间很短,吃完饭,不过还有半小时的消化时间,男孩子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吃完饭已经飞快往球场上去了。季嘉禾三人也在,便吸引了大片女生尖叫花痴。
花瑗与杨怡然在教学楼下边的林荫道散步,道路两边是真正的法国梧桐,不是杂交的英国梧桐,或是美国梧桐。是真正的三球悬铃木,正值六月,郁郁葱葱,刚被雨水洗过的叶子,看起来特别干净。浓绿的叶尖还挂着晶亮的雨滴。微风习习,清清爽爽,这六月的闷热好像不存在似的,一场雨把一切沉闷都带走了。
“今儿早上的李霸王打人,还记得吗?”杨怡然突然压低声音道。花瑗看着她点点头。
“听说那高二的学长都被他打进医院了,脑袋都开瓢了,那学长当时就昏过去了,好吓人呢。”
花瑗惊讶的看着她,不是怀疑消息的真实性,而是想着那李昊阳真的这么厉害吗?“学校不管吗?我记得他已经打过好几次架了,怎么都没有记过处分之类的?”
“学校哪敢管啊,我给你说,你别对别人说啊,”杨怡然靠近花瑗,几乎在耳语了:“我爸说,他是京里来的,根本不敢管。”
“比季嘉禾家还厉害?”在花瑗眼里,季家就是她眼里最有钱有权的人家了。
“嗯。不过李霸王可能会消停几天,他把人家打成那样,都进医院了,他外公肯定要教训他。”
“他是京里的,跑这来做什么,首都读书不好吗?”花瑗奇怪。
“谁知道啊,李霸王的外公外婆在这。我猜啊,肯定是他爸妈工作忙,没时间管他。我小时候还被我爸丢给我爷爷奶奶呢。”
“哦,开瓢,是什么?”花瑗后知后觉,杨怡然说了一个陌生的词语。
“就是,就是,就是打破了脑袋吧。”杨怡然摸摸短短的头发,不确信道,那人脑袋流血,是脑袋受伤了吧?
“哦,碰上李霸王,他真倒霉。”花瑗心惊,脑袋都流血了,那伤有多重啊。
“恩,不过,他也活该,居然去抢李霸王的女朋友。”
“你怎么知道?”花瑗惊奇的看着她,他们初中部离高中部也蛮远的啊,她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
“我就是知道。”杨怡然得意洋洋道,随着她手臂的左右摆动,身上的肉也跟着一甩一甩。
李霸王这事儿闹得很大,因为被他打的那高二学长,成傻子了。对方家长有点小势力,跑到学校来闹。不过一天,哪儿都是李霸王的新闻,连带他以前打人的事儿,一起被整个学校议论着。最后,事情怎样?没几人知道,花瑗都是杨怡然含含糊糊透露一点,两家私了,李昊阳一个星期没来上课。
作者有话要说:开文两更。
、花母
花瑗回到家,在学校还有点生气的眸子,这会儿是一点温度也没有了,她来不及伤春悲秋,麻利的淘米煮饭,在冰箱里寻找着还可以煮东西的食材。番茄,鸡蛋,西兰花。那就做一个蛋花汤,炒一个西兰花,花瑗瞬间下决定。一整天高强度的学习,她的肚子已经很饿了,看着家里又是清锅冷灶的那一霎那,不是不失望,看着妈妈关着的房门,脚步还是没有转过去。位于市中心的高级公寓就如它的外表一样,冰冷无生气,却带着无尽的欲望。
“妈妈。吃饭了。”花瑗轻轻敲了敲门。好一会儿,门才打开。
“媛媛回来了?”房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出来的脸,好似让人置身于华丽的宫殿。这个灰暗的屋子一下子鲜亮起来,这张脸说是美艳无双,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她是花瑗的母亲,一个三十三岁,看起来才二十岁的美丽女人。无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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