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你二十八,”秦母拿着一根烟花棒就要去打秦世显,
“秦蓉,你慢点”。秦父在后面喊,秦母也姓秦。
“你看看你周围哪个没有结婚,去年,我参加兰赫的婚礼,人家问我儿子结婚没,我说快了,五月,我参加李昊锋的婚礼,人家问我儿子结婚没,我没说话。秦世显,你诚心给我添堵是不是?我都不好意思去参加人家婚礼了,你当伴郎(兰赫和李昊锋的婚礼,秦世显都是伴郎)当上瘾了是不是?我问你,你今年结不结婚?”
“干妈,你看清脚下”。
“嫂子,你慢点”。
“哥,你有本事就别跑啊”。
一家人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秦世显跑回屋,关上门,还反锁,他真心不想回家啊,哪家像他二十八岁了还没老妈拿着鞋底追着跑?当初,他是哪根神经搭错,才会觉得若华和老妈像?若华明明那么温柔。
秦世显看着墙壁上的油画。
“若华,我今年可能真要结婚了,那个女孩不漂亮,但是是能过一辈子的人,她也知道你,她不介意你的存在。现在,她可能没那么喜欢我,我也没那么喜欢她,我们就将就着过吧。”秦世显对着玫瑰花油画絮絮叨叨。温柔的神色好似看着心爱的情人。
疯闹一晚上的后果就是最有纪律的秦父也起晚了。秦世显悲催的被迁怒了,他被秦父操练一个上午。最后累得他,在家哼哼唧唧哪也不想去。
秦世显因为公司临时有事,就没有送花瑗去学校。陈晨乐颠颠的跑来接机。
“陈晨,我也变成穷光蛋了。”花瑗一下飞机就朝陈晨诉苦。
“没事儿,我养你”。陈晨接过花瑗的行李。两人朝出口那走去。
“我妈的产业就这么被我弄没了,你说我是不是特别笨啊。”花瑗觉得她妈妈留给她的就那么几样,她还保不住。
“人呢,有自知之明是好的,但是有时候我们也需要虚伪一点哈,自己高看自己几眼嘛”。陈晨逗着她。
“陈晨!”花瑗恼怒的瞪着他,他现在是越来越贫了。
“好,咱媳妇最聪明了。”陈晨收起嬉皮笑脸:“你妈不会怪你的,她那么爱你,她怎么会因为这种事儿责备你,这也不是你的错,你本来就不懂,不知者无罪。好了,别纠结了,咱们去吃饭,我都饿死了”。
失去的东西总是会被我们渐渐遗忘,那些所有的疼痛与悲伤,总是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去,我们需要活下去朝前走,妈妈,请原谅我已模糊了你的面容,我会活得开心。
花瑗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以钢琴谋生。一首《月光曲》弹完,花瑗收拾东西正要走。
尚恒喊住了她:“花瑗,我们这儿有个特殊的客人,他等一会儿要来,所以能否请你在等一会儿,你会弹《致爱丽丝》和《婚礼进行曲》这两首曲子吧”?
花瑗点头:“有人要求婚?还是表白?”在红岛内,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尤其上晚上,花瑗在这这么久,已经见识过三起求婚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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