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爱你,渥夫.拉沃尔!你嬴了,你让我收回我曾说过自己绝对不会爱上你的话,如今你可以握着到手的心,四处宣扬你的胜利了!」
执起伊凡的手,男人摇了摇头。「不是我的胜利,是我们的胜利,伊凡。我们让彼此都绕了一个很大的圈子,但神终究没有拆散我们,祂让我们都获得胜利的甜美果实,那就是我们给予对方的爱。」
他再次地亲吻着伊凡的指头说:「从今日起,以我的性命发誓,我会追随你到天涯海角,无论你在何方,我便在何方。」
伊凡羞涩地垂下眼眸,反握住他的手。「我只愿我们之间不再有卑微、不再有差别,你保护我,我也会为你而奋战,让我们一起活下去。」
拥抱着彼此,不离不分。
曾有的伤痛让它消失在过去,将有的喜悦会充满着未来。
隆隆炮火声、挥不开的烟硝尘灰中,坏着前所未有的平静心灵,没有任何人的见证,只有彼此的眼中一抹赤诚之魂为证,恋人们交换短暂的誓约之吻。
「让我们走吧!」
离开斯科的纷扰,远渡陌生的江洋。卫罗斯已不再是容纳他们两人的家乡,今日起,他们要把足迹踏遍天下,寻找属于自己的天堂。
神元一七八八年。
那是卫罗斯充满动荡的春日。
革命军的起义、女王重病的消息、未来史上最为凶残的摄政安哈特公爵的窜起,都在这一年的年初发生。
其中,也有另一桩为人所遗忘的……
曾经风光一时的布里司基大公,在即将登上断头台的前夜,忽然从监狱中失去了踪迹。
是谁将他救走?逃亡到何方?企图追捕他足迹的士兵们,据说一路追到西伯纳更偏远的冰冷北方,仍一无所获。
有些消息,说曾在东方国里见到他;有些消息则说他人已经成功地躲藏到欧洲贵族的保护伞下。不过,任一消息都未获证实。
一部分卫罗斯人乐观地说: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
那位女王的私生子、行事作风华丽而引人注目的大公,是不会甘于寂寞与平淡的。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索讨他所应得的地位。
至于事实会不会是如此,目前还没有人知道答案。
春日迟迟,人心悄悄。
也许在某一年、某一月、某一日,大公将会带着他的情人重返家乡。
最后的最后。
「离开斯科,我们要往哪个方向前进?」
「往东方去吧,我想去你的故乡瞧瞧。想看看那儿的人、那儿的山与那儿的水。你也可以顺便去找你的双亲,也许他们正等着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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