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望了望中年男人已经掉在了地上的裤子,有些恶心的道:“我去你娘的,少给我放屁,毛都没有长齐,就他妈的想给我偷腥,低头看看你那腌黄瓜样子!”
中年男子一低头,知道事情败露,连忙提起裤子,阿海在他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脚道:“给老子开船去!”然后对一名手下努了努嘴,那手下连忙很懂事的跟在中年男子的后面,原来阿海估计中年男子不可靠,又找了做过船员的手下来。
中年男人提着裤子,捂着脑袋上和头发结在一起的伤疤,跌跌撞撞的走出了船舱,就在他打开舱门的时候,突然看到眼前一个人影一闪,很快就消失在了货舱后面。
“人!”中年男人嘴里含糊着,“那里有人。”
跟在他后面的那个手下赶紧从舱口凑出脑袋,眼前哪里有什么人影,猛的拍了一下中年男子的脑袋,恶狠狠的道:“妈的你砸开了脑袋没缝针吧?哪里有什么人?你小子给我好好的去修船去,要是出了一点差错我把你扔进湘江里喂鲨鱼。”
“可是我真的看到一个人影!”中年男人委屈的嘟囔着,“而且湘江里也没有鲨鱼。”
等中年男人和手下走出了船舱,阿海的目光才转移到潘燕妮的身上来。
潘燕妮惊恐万分,赶紧操起那把刚才砸伤了中年男人的板凳,高高的举起,嘴里还发出一种绝望又明显装狠的声音:“你别过来,别过来,你再走一步我就砸过来了。”
阿海没有说话,他一步一步的朝潘燕妮靠近,大头皮鞋发出咚咚的声音,在狭小的船舱内格外的刺耳。
潘燕妮缓缓的后退,一步一步的把自己逼到了墙角,举着板凳的手也逐渐的软了下来,但是瞪圆的眼睛和嘴里别人根本听不清楚的话语表示她仍在抗争。
阿海似乎完全没有将潘燕妮手里的板凳放在眼里,真向她逼去,潘燕妮穷途末路,猛的将手里的板凳朝阿海砸了过去。
阿海飞起一脚,将潘燕妮砸过来的板凳踢飞,然后接着一脚,直接将潘燕妮的身体踢得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了舱门角落的舱板上,半天没有起身,可见受伤不轻。
“你个小娘们,跳起来撒尿也不过三尺高,居然骑到了男人的头上,还想跑,你能跑到哪里去?”说着抡起拳头,正要朝潘燕妮的头上砸过去,一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回想起自己曾经跟她有过的温柔缠绵,最终还是没有能够砸下来,而是朝另外几个手下招了招手。
两个手下赶紧走了过来,拿起手里的胶布,封住潘燕妮的嘴巴,又捡起地上的绳子,将她的身体翻过来,重新捆了个结结实实。
就在潘燕妮的身体被阿海两个手下翻转过身的时候,躲在货舱后面的一个男人情不自禁的长大了嘴巴。
潘燕妮的裸露的屁股上面,赫然出现一个巴掌大的胎记。
第一百章一夜夫妻百日恩
躲在暗舱后面的,正是潘浩宇。
潘浩宇原本只是打算利用这条船离开长海的,可当他看到潘燕妮屁股上那巴掌大的胎记时,不由得大吃一惊。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妹妹的屁股上,也有这么大一个胎记。
难道是?
潘浩宇显然不敢往下面多想,也不敢相信这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太阳渐渐西沉,夜幕悄然无息的降临了,中年男人掌舵,阿海的那个手下当副手,将船开出湘江,朝洞庭湖畔开去。
阿海走出船舱,拿出一个红外线望远镜放在眼前,巡视着四周,在确定没有跟踪船只以后才依靠在甲板的栏杆上,望着渐渐变小便开始消失的长海城,终于长长的嘘了一口气,这次离开长海,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
船出了长海,风力越来越大,波浪也越来越大,浪头不断的撞击着船舷,发出巨大的声音。
潘燕妮静静的依靠在船舱的墙壁上,双眼空洞无助的睁着,绝望和悲哀淹没了她的身心,细细的塑料绳捆在她的双脚和双手上让她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可能是因为自己刚才的逃跑让阿海很是生气,他的两个手下将自己捆绑得很紧,几乎勒进了肉里,大块的胶布把自己的整个脸几乎都胶了起来,只在胶布上钻了几个孔让其呼吸,这让潘燕妮感觉到很是难受,几乎要窒息。
随着货舱里光线的渐渐暗淡,潘燕妮知道漫长的黑夜又将来临剧烈的颠簸和波浪撞击船舷发出的轰鸣声,使她知道船渐渐的远离长海,她的心也一点一点的远离自己的躯体,她知道死神正一步一步的接近于她,干涩的嗓子里堵得发慌,脑海里走马观灯的浮现出各种事情,各种人物的面孔,次数出现得最多的,是自己已经逝世的父母亲和自己的哥哥潘浩宇,还有就是仅仅只有一面之缘的长沙满哥。
一想到长沙满哥,潘燕妮几乎死亡的心脏又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自己之所以出现今天这种局面,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可是自己为什么不恨他呢?难道自己真的愿意为他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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