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头都走了,其他少年也一哄而散。
香宓等在那里,赫韫走过来看见她,眼神闪过一抹什麽後,趋於平静。
她转身提脚往前走。
「你都看到了?」赫韫跟了上来,和她还是维持十步的距离。
经过茶楼,转进胡同,伸出人家墙面纠结的树荫带来了凉爽。
她走过树荫,以自己的节奏不慌不忙的慢慢走。
「看到什麽?」
赫韫闷着声道:「那些人……」
拐过弯,看见别人家晾在外面竹竿上的被褥,不知道是谁尿了床。
「要我说,很多事情不就是破罐子撞破罐子咩,那时候就不知道谁怕谁了。」
他不吭气。
「为什麽不跟我一起走,要一个人在後面?」她比较想知道这个。
看见赫府的边门了。
香宓等了很久,几乎以为等不到答案的时候……
「跟傻子当朋友,你会被耻笑的。」
既来之,则安之,从阎王爷那里走了一趟,人能不放聪明点吗?
其实她很懒散的,能坐着,就绝不会站着;能躺着,就不会麻烦自己去趴着。
因为这种个性,她安於一天要花上二十几个小时耗在研究室,虽然有时也会碰到需要的研究经费下不来,她得硬着头皮陪着所长去应酬那些脑满肠肥的集团董事。
她安慰自己,来这朝代就当作出去透透气。
不过在她可悲的透气经验里,罗曼史小说中那些所谓多金俊帅的董事长、经理、总监之类的,从来没在她的生命里出现过,而不可思议的穿越剧情却让她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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