嬛儿吗?
不,他对嬛儿或许比对其他妾室多了几分喜爱,却不到情迷不能自己的地步。
也许嬛儿自己心里也有数,直至病亡了,百年之地也不想有他。
「你不气了?」看赫韫如常的给自己添饭加菜,就算吃了一嘴,香宓还是要问个清楚。
「吃慢点,嘴里有东西的时候别说话,会噎着。」怕了吗?怕他不理她?
「我不趁这时候问,吃饱饭你就又跑了,你忙起来时我哪知道你要忙到什麽时候?」两人从来没拌过嘴、吵过架,这种滋味真不好受。
赫韫伸手拭去她唇边的汤汁,「我把事情都推了。」
「真的?」
「我几时说话不算话了。」
「嗯。」
「快吃,饭都含在嘴里了,等一下再喝碗汤。」
「嗯。」
朱漓看着赫韫始终动也没动到的饭碗,明白了一些事情。
旁若无人的两人,他们不是故意做给他看的,是天天日日都这麽着,很自然而然的,盛汤、剥虾、撕鸡腿肉,旁人连根针都插不进去。
那是用时间慢慢酝酿出来的,只属於他们的默契。
而自己,曾经有跟过谁这般心有灵犀?
这天,朱漓从赫府打道回府的时候,并没有一如往常的坐进华丽的大马车里。
「本王走走,谁都不许跟来。」
轿夫和侍卫们都吓坏了。
用脚走路?一个连在皇宫走几步路都要乘坐銮车的摄政王竟然说要走路,还不许侍卫们跟随,这天要下红雨了吗?
「吃饱了吗?」送走朱漓,赫韫回到他的云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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