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身子不适,婉谢八王爷的邀请,改日再上门致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又不是活得不耐烦,羊入虎口的事情就不必了。
「香主子,这样好吗?放眼凤京,摄政王想请的人谁敢不去赴约,而他不想见的人一辈子也都见不着他,你这样明着拒绝,不是太不给他面子了。」男人最重面子,其他都是其次,更何况对方还是皇亲国戚。
「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他想什麽你这麽清楚?」
「蛔虫是什麽?」既是虫类一定不会是长得好看的虫,可是他又很想知道。
「类似蚯蚓的东西。」
他就知道。
这个香主子,真是他见过的人当中,最教人感到无言的姑娘家了,要怎麽形容呢?他的脑袋不大好使,说不出太具体的形容词来,但是放眼整个凤京,再也不会有像她这样随性恣意,没把赫主子当主子,也没把摄政王当王爷看的人。
不过反过来,她也不曾把他们这些下人当奴才看,那……她会不会也不把万岁爷当天看?呸呸呸……这可是逆天大罪,他想哪去了?
总之,她非常、非常的与众不同就是了。
不同到他也逐渐佩服起她来。
「还有,那位王爷遣人送来西域进贡的葡萄、哈密瓜、西瓜,拿去各院落送一送,大家分着吃,有小孩的就多给点,另外,也给你家主子留一份。」这些水果现在看起来很稀奇,但她的上辈子却吃到不要吃了。
「好。」毕竟是小孩,一听到有好吃的,且还是宫里来的贡品,小赫不只眼睛发亮,口水更是已经滴到衣襟上了。
摄政王送拜帖来这件事情香宓以为就这样结束了,便没放心上,哪知道这只是序幕。
又过了一阵时日後,时序来到冬天,入了冬,年关转眼间就快要来了,赫泉送来各地铺子的帐册,一迭迭的,堆得像小山那麽高。
香宓关在屋子里,托着腮,看着砚台的墨汁和毛笔发怔。
对帐这种事怎麽想怎麽累,而且还不是只有一本,她是怎麽把这种琐碎又麻烦的事情揽上身的?
数位本来就是她拿手的专长,即便琐碎,她也能处理,但或许是最近烦人的事情太多了,她连最低限度的耐性都没有了。
等明年开春,她一定要请个总帐房来管理这些每年都要让她对上几天几夜的帐堆不可。
才下定决心,就见小赫来报,说是有人前来求见。
「你家主子不是卯时就上朝去了,不相干的人不会跟对方说不在喔。」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屋子里正暖和,她实在不想动,要她移动到正厅去,那路程很远,可不可以不要去。
小赫扁了扁嘴,「是城东最有名气的曾媒婆,她来提亲。」
「提亲?她走错宅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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