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啊，你看起来精神状态有点不好。”
“精神不好？怎么可能。”
清明撇撇嘴。
他可是道士，精神力比一般人高了不知多少倍，几天不睡觉也不会有丝毫的影响，更不要说只是一个晚上没睡而已了。
而且昨晚似乎也有睡着的样子。
具体的记不清，反正就算没有睡，那也算是闭目养神了，不会有什么精神不好。
只不过……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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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累了？
清明挠挠头。
不过终究懒得多想，只是摆摆手。
“行了，给我准备点吃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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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过多地询问，反正清明的事情她也管不了。
而且清明要是想说的话，她不问清明也会告诉她，清明要是不想说，那就问了也白问，她又不可能强迫清明开口。
她既不是魔女也不是道士，更加不是什么超能力者，哪儿能让清明服输啊。
清明做到柜台这边。
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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