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对纪伯父这位长辈最后思念的祭奠。他说,即便是思念,也打扰到灵魂
的栖息,就这样让他们安静地离去吧。而弘,他更不愿意别人知道。因为
一旦这事抖出,他便没有了不向夏望云宣战的理由。他不愿意冒这个险。
而宁,后来还是知道了,细心如她,怎么会没有觉察到自己情人的变化。
她看出了端倪,问了我。很聪明的做法不是么。”
“她怎么做。”我低声道。
“她知道纪叙梵想做什么,她哭着求他放过她父亲。她说,一旦她告
诉他父亲,他所有的努力便都付之流水。他却说悉随尊便。其实,夏静宁
爱纪叙梵至深,对她父亲的所作,也是极为痛恨的。我甚至亲见她质问过
夏望云。只是那人毕竟是他父亲。她没得选择。最后,还是告诉了他父
亲。可是尽管夏望云再如何打压纪叙梵,纪叙梵还是一步步在公司建立了
自己的势力。往后,夏静宁来找他,他都避而不见。其实,他暗中去看了
她无数次。对她,他无法放下。”
这般的深爱么。我的心在钝钝的疼着,脸上却微微绽了抹笑。苦涩。
“然后,一年以后,纪叙梵在集团内部已拿到了与他大哥均敌的势
力。天域在他的锐意改革下,较夏氏,竟隐隐有了问鼎之势。在这一年
中,他设了几个暗局。在他父母周年忌的那天,他亲临夏氏,微笑着对夏
望云说,百日内他必将把夏氏吞拆入腹。果然,自那天起,夏氏内部出现
了动乱,连续的数个收购投标计划也被被搁置。股价开始急泄。他暗中购
入夏氏的股票,但在他即将拿到控股权的一刻,他却停止了收购。”乐悦
说到这里,嘴角浮起了讽刺的笑。
我也笑了,涩声道:“他在等。等一个人。”
乐悦一震,道:“你怎么知道?”
“他今日亦愿赠她十里红妆,何逞当日?”我阖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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