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的男子爱着,你不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么。
然而,后来,他父母惨死,他被母亲背叛,被唯一的哥哥背叛。
到最后,你却再在他心口捅上一刀。
而他却宁愿把对你的恨都发泄在自己与别人身上,也舍不得让你痛苦。他亲手摧毁了你父亲的事业,又把股权还回了你妹妹。
我死死咬着唇,鲜血淋漓而下,身上所有力量几乎花光殆尽,才把哭泣的声音压抑住。
“梵,你可也有替我想过么,当年与你哥哥——,我的痛苦是生莫过于死,我便愿意你以外的男人碰我么。可是,那个是我的父亲,他再坏,也是我的父亲。他一生视家族事业如命,而你,那时,那么的恨,我该如何相信你不会对他——如果当日你肯放下,我们怎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夏静宁泪流满面,纤手一下一下捶打着眼前的男人。
“那我的父亲呢。”纪叙梵勾起了她脸,一字一顿道,“他位居高位,却一生从不曾作恶,一生对我母亲深情,这样的人便该如此惨死么。”
“十六岁那年的那个夏天,有个女孩在我的琴室悄悄放了一个月的玫瑰花,后来教我逮到后,她跟我说与其在家族事业上兜转,她更喜欢听我弹琴,愿意用一生陪我飘摇,不论贫富,从那时起我便发誓不管以后我们将遇到什么,我即使死了也绝不伤害那个人。可是,到最后我看到的却是她在我哥哥的掠夺中达到。她甚至没有给我一个机会便全然否决了我。宁,你向来聪明,那么,你告诉我这算什么?”
他冷冷而笑,眼里幽暗得骇人,猛的转过身,往前而去。
“不要。梵,不要。别再丢下我。求你。”夏静宁快步而上,泪水若注,手环过他的背,从他背后紧紧抱住他。
纪叙梵吸了口气,嘴角冷笑愈盛,手触上了她的手,捏成拳,又放开,数次,却始终,没有推开她。
也许,是无法。
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冷酷沉痛的眉眼,我的心疼得再也无法承受半毫。
他说过,苏晨,不想笑的时候别笑。
只是,纪大哥,这一刻,我仍是要笑。
我不知道,我至于你,算作什么,只是,我知道,你仍然无法放开她。也许,你与她需要一个契机。
所以,请你开心点,我愿意用一切去换。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即使今晚宴会厅中你亲手把我推向黑暗。
推开缠绕纠结的花枝,我向那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一双人走去。
我的骤然出现,似乎带来了不小的震撼。
泪痕犹未干,夏静宁在纪叙梵背后冷冷地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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