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说对不起,睫毛上凝了颗晶莹的水滴。
生气。手却已抚了上去。
不曾想到,她是个处子。我做事向来总算在拿捏中,这次却失了算。
也许,从遇上她开始,便注定了一些事情。
进入她的那刻,看到她眼角的泪珠,心有了异样。
很重。
我很清楚,那叫疼。
今晚之前,我已不打算放了她,而今晚过后,很多东西,我知道,更将有了不同。
一直来她对情事的生涩,今夜有了完美的解释。
知道她往日情妇的幌子,却从没想到她是处子。在对她的背景调查中,知道她曾有过一个所谓的男友。
并无此类情结。只是。
我不得不承认,我无比庆幸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她尚青涩,不该索取过多的,却终究失了控,不顾伤口破裂,要了她三次,甚至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宁以后,从不曾对哪个女人如此。这样做着直到她颤抖的看我,沉沉的昏睡过去。
我的身体也许比我要诚实。我渴望着她。谁知道。也许,只有老天。
把她抱到浴室,为她洗净身子。很多年前,也为宁这么做过,那种心情,是怎样。忘了。
而我却清晰记得今夜她被我扼住咽喉时的平静,尽管她害怕。
于是,自混沌中清醒过来那刻,我只想把这个女人吞拆入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仿佛,只有这样,才是安全了。她再也不会离去,更不会,背叛。
海冰说,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就连从不反抗我的张凡被我囚禁之前也如此说过。
说得很好,六年前我便疯了。
请告诉我。当你最敬爱的母亲亲手把背叛的利刃插进你最敬重的父亲胸膛上时,你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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