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求他,放了张凡;二,我想出去走走。晚饭之前会回,这是很早以前便约定好的。他,若回,我总在就是。”合上瓶子,我静静道。
庄海冰走到门口,却又转过身来,欲言又止。
我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看着他。
“如苏小姐所说,海冰原姓莫,只是在庄家做事,才随了庄姓,而本也不姓明,她是海冰的妹妹。我们都是明家收养的孩子。刚才的话,海冰确是存了私心。抱歉了。但至于凌未行,也非不合,如果你没有与凌未行再次相见,又或者说,如果你没有死而复生的话,苏小姐,你本该死在四年前。”
苏小姐,你本该死在四年前。
这是庄海冰离去前的话。
宁大。北区林荫道,再转一弯,便是摘星湖。
也许,从昨夜零点始,我便没了来这里的资格。只是,在街上茫然悠转,最后还是踏进了这片往日的净土。
有个声音在我脑海里恻恻而笑。
“苏晨,你好卑鄙。每次受了伤,便只懂得找那个男人的庇护。”
我蓦然回头,看寒冬枝叶沧桑,独悬枝头,看曲径延展,长路漫漫。
我一个人,这样走过二十四年。
十年多以前,那时,没有琪琪,八年前,那时,没有纪叙梵,四年前,那时,亦没有凌未行。
笑。
不管自身边而过的学生的纷纷侧目,轻声对虚空道:“没有他们之前,我自己走;今日,我亦不要再依靠谁的庇护。
行,从现在起,换我在背后凝望你,直到亲眼看你得到幸福。
琪琪,我要找回你,看你再次微笑。
纪,我会找出属于我们的路,延续或落幕。
紧捏着口袋里的瓶子,庄海冰的话语还在脑海里盘旋,弯道尽头,摘星湖已然在望。
冬日的阳光,慵懒的散射在湖面上,这湖便碧蓝若睐,波光潋滟似珍珠碎钻。投映在这巨大水晶镜面上的是湖畔教堂的侧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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