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漆黑的夜里,她发现了他。
他蜷着肢体,卧倒在钢琴榻下,身子热烫的吓人。
她大吃一惊,用尽所有力气,勉力撑起了他的身子,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
只差数步。
却听得尖利一声断喊,“教堂里有东西。”
她一惊,搀着他,急急而行。
然而,不过片末,进来时留了一隙的大门,即啪的一声紧紧闭上。
隔绝了所有希望。
她轻轻放下他,跑到大门前,推门,呼唤,可是破了手指,哑了嗓子,也无济。
门在外面被锁上了。
她伸手到裤子口袋里,手机没有带,无法呼救。
忧伤地看著地上的他,末了,吃力地把高大沉重的他搀扶到椅子上。
伸手试了试他的体温,心下一片惶然。不过才几天,他是怎么又惹上了这一身严重的创口?伤要立刻处理,体温要降,可怎么消得这漫漫长夜?
我站在教堂的角落里,亦忧伤的看着她。
四年后的苏晨,站在那个叫回忆的缝隙里看着四年前的苏晨在黑暗中哀哀流泪。
终于,她想了想,跑到了十字架前,那里有数个瓶子供养着一些鲜花。
“圣水一借,得罪了。”她仰望十字架上受难的基督,把鲜花统统摘掉,抱了一堆瓶子,踱回他身边。
他微咪了眼,不置一词地看着她。
她一咬牙,褪下了外衣,叠成一团,从瓶子里醮了些水,轻揾在他额上。
他怔然,目光深邃,看她黑暗中仅着内衣,肌肤裸露如雪。
她没顾得上他的打量,埋头,动作不停,擦拭着他的全身。
长发滑下耳悬,丝丝缕缕,轻打在他胸膛上。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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