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声音轻似安抚。
我眼前溘然一黑,如万籁俱寂静。
仿佛,做了一个长梦。醒来,头很痛,眼睛打不开。
身下绵软,这是哪里。
身上的感觉很奇怪。好热,像有火在烧。
谁,给我水。
“晨。”
谁在叫我?声音如此焦虑担忧。
这张脸,秀挺的眉,温柔的眸。是谁?我怎么记不起来。
我摇摇头,伸手去碰触。
大手包裹上我的手。
舒恬的凉意顿时透将而来。我索性把脸也偎上他的手,轻轻蹭着,学那慵腻的猫咪。
“晨,别。”声音低哑而痛苦,“我不是圣人,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也能无动于衷。”
我皱了皱眉,往那人的怀里偎去。他身上的气息,微香似橘似樟,让人沉醉。
微微的低哼,大手却倏然把我推开。
沁人的冰凉顿时被抽走,身上灼热得想死,小腹上一股热流恼人,逗留不去,渴望着什么,却又不明所以。
头痛掺人,眯了眼睛,视线依旧迷蒙,像云雾笼罩。蹙了眉,我不管不顾往他身上爬去。
“好难受。我好难受。”眸子渐渐有了湿意,螓首往他怀里磨蹭。
男人的手握了放,放了遂握上,声音低嘎,“晨,这里被锁死了。乖,再忍一下,我的人很快便到——”
“不要,不要,帮我,好难受,我要死了。”灼热的感觉愈烈,簇簇火苗燃着四肢延到身体各处,如虫子啃噬,身体叫嚣着,想他做一点什么,来解这刻难耐苦窘。
“他们真该死!”他的声音一沉,眉眼变得冷戾。
我怔愣地看着他,伸手环上他宽阔的腰肩,身子往他身上拱去,直至两人契合得不留一丝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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