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看了他一眼,我在他身前站定,静静看向纪叙梵。
“纪总裁,我母亲坟前的话无效。那么,在琴房里,你我说过的话呢。”
纪叙梵神色倏凝。
我笑意悲凉,幽幽道:“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了你,你将亲手杀了我。今日,你既已认定,那么要剐要杀,悉随尊便!”
“晨。”背后的行皱了眉,手覆上了我的手。
我回以一笑。
纪叙梵抬眸,看我,握紧了拳头。
“苏晨,我从未如此痛恨,你我为何要相识。”
终于,他亦淡淡笑了,声音越发低沉。愤怒归隐,悲凉浓郁。
我身子微颤,咬紧了唇,点头。
一句话,否定了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这么艰难走过,却原是意义全无。
纵使结果不问,过程也失却了它的颜色。
看向夏静宁,我笑得放肆。
她紧靠在他身旁,神色怡静,看不出端倪。
“夏小姐,我输了,不是输给你,亦不是输给自己。而是输给——”转头望向那个华美的男子。
“纪总裁,你我并非不该认识,而是不该重逢。这样,你还是你,我也还是我。”
“重逢?”他眸色顿凛,默默重复了我的话。
我闭了闭眼睛,又睁开,道:“很多年前,有人对一个小女孩说,流年漫漫,意在等,消极了,就像樱花树下的黄昏,虽美,不过是末日之美,不争不取,便不得破晓的光耀,要看便看那早升的日,璀璨永恒。”
拧了眉,他墨眸微眯,神色渐次复杂深凝。
“我总与行说对不起,与你,我常说的却是再见。”
奈何,对不起过后,仍是对不起。再见以后,仍是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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