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原来,我也学会了对自己说不。不去再想。
睁眸,一挽简单的行李,向闸口走去。
不明白,不明白。
为何总是差了一步。
只一步,也许,从此我便自由了。我的天空就此海阔。
可惜,这一步,我迈不过。
倒抽了一口气,我低头看那骤然紧攫在我腰上的手。
那双手,带了些许茧子,白皙修长,曾经温厚美丽,抚过我身上最私密的地方,却又给了我最痛苦的记忆。
一巴掌,撕毁了琼川的契约。
我咬牙,刚要呼叫,他却比我迅速,手在我嘴上一掩,甚至可说从容不迫,已有数个男子闪上,遮去人群好奇的目光。
我抬眸看他,他今天却戴了墨镜,敛住一切表情。
明知挣不过,却也不是没试过挣扎,可惜他过于强硬。这个男子浑身散发着郁冷绝决的气息,我如何能争。
一路拖行。他甚至不在乎弄痛我。我只听到骨节微响的声音,肩,手被扭扣着,果是痛快淋漓!我轻轻笑着;并不讨饶。
出得机场门口,他突然停住了脚步,拦腰把我抱起,快速往前方的停车场走去。
我攥着他胸前衣衫,透过宽大的墨镜,看他眉眼。
他喉结微动,沉冷的笑声自喉间逸出。
及到达,加长型的黑色轿车前早有两个男子守候。
他头一仰,他们即躬身为他开了车门。他把我往车里一塞,车窗即被摇上。诺大的车子里,布置华丽,驾驶座与后座为一晶体所隔,风景彼此不见。
我被他锁在这方他的天地里,密实严闭,无路可逃。
车子在行进。
我蜷在椅角,漠漠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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