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休息室内的女人们笑成一团。
“银子,过来帮忙!”
水银无奈地放下手中的摇控器,趿着拖鞋走进厨房,“我不是应邀来吃饭的嘛,为什么要进厨房呢?”
十一长假,舒水杉从市来北京玩,雷非也从上海赶到北京来过节,五人组终于聚首于北京了。这一次,五人选择了聚在江淼和韦杰的居所。
江淼和韦杰于年初买了个大两居的房子,于是在去掉赶路的时间之后,五人组准备十一长假在这里住满五天,以慰相思之苦。
咳,这是江淼给每个人短信上的内容。天知道接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水银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跳起来了。
“我还叫你来度假呢!赶紧给我把这盘菜端出去,然后回来洗盘子!”江淼递给她一盘菜,顺手又把她推出厨房。
“那为啥水杉和雷非就能看电视?”那两个人赖在沙发上,指着她笑得前仰后合。
“人家赶路辛苦!怎么,你有意见?”江淼的头从厨房冒出来,瞪着水银。
“没没没,没意见!”水银灰溜溜地回到厨房洗盘子。好在,做饭的是韦杰,这让她心里平衡了些。
一小时后,菜全部做好了。每个人的杯子里倒满啤酒,兴奋地干杯,就开始大吃大喝。一边吃,一边习惯地互讽。
吃饱喝足之后,水银又很命苦的被赶进厨房洗碗,因为五人之中,她的年纪最小。
等到全收拾完了,所有人心满意足地窝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闲聊。
水银抱着腿,窝进沙发的角落。每当吃完饭的时候,血液都在胃里,便很容易精神恍惚。因此,直到舒水杉推了她一下,她才知道她在叫她。
“银子,你一直忘不了老林么?”
水银和易春林的事,只有雷非当时不在北京,是“听说”的,其余的人,都经历了那个明明炎热却感觉冰冷的夏天。
她有些失神,一会儿,才说道:“我也不知道。经常都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对我来说,他也是得不到的镜中花水中月。所以我象是在记着,又象是不记着。”
“你这家伙,明明不是学文的,说话却越来越文艺腔了。”
“啊,有吗?文艺腔在那里”她指着专业中文的江淼,“可不是我。”
“明明我比你大,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你象是大的那个?”
“喂!”水银板起脸,“姑娘我今年周岁才二十三岁,你敢说我未老先衰吗?不想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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