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爹是做工程的,我没钱,可是他有钱。这是我从小到大他给我的所有钱,我存起来的,还有沈飞!”卓如风不禁有些咬牙切齿:“那个老男人说他几年前就答应我爹好好照顾我这个‘妹妹’,而养我这么大吃喝拉撒睡都是要钱的,那家伙竟然把我这二十六、七年折算成银子给我砸下来说是补偿一个做‘哥哥’的义务,气死我了!”
一番话下来,说的人怒发冲冠,听的人目瞪口呆。
“小风……你好有钱啊……”水银的小手捏着存折抖啊抖,“你结婚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我去当伴娘,你要给我包红包啊!”
“包你个头!”卓如风当即打上水银的头:“存折你拿去办手续买房子,少了你自己补,工作室算我一半,回头咱俩再慢慢算帐。”
水银想了想:“好,小风,楼上的房子是我的家,所以买房的钱算我向你借的;工作室写我们两个人的名字,我们一人一半。而且,工作室我一个人肯定不行,我会再招一到两个工作伙伴,万事开头难,开始肯定要靠你‘雄厚的资金’来撑着!所以,工作室的钱回头我们仔细算。”
“行,你看着办吧!”卓如风坐进沙发,“对了,工作室你起好名字没有?”
听到这个问题,水银开心地笑了。承载着她梦想的工作室,名字就叫做
最初的梦想。
“老板,小淼姐打电话来,说明晚七点在绿意咖啡店,为水杉姐和雷非哥洗尘!”抱着文件夹的艾宝宝,一本正经地向刚进门的水银汇报着工作记录。
艾宝宝人如其名,象个可爱的鼓鼓脸的布娃娃。她是水银招进“最初的梦想”的第一个员工,负责行政方面的工作。水银是个“胸无大志”型的老板,用工作室内另一个员工邵捷的话来说,完全是个不求上进的老板;而艾宝宝,也是这种“胸无大志”的员工;再加上同样隐身在幕后的“胸无大志”的二老板卓如风,三个不求上进的女人常常把一个求上进的男人气得死去活来。
水银脱下外衣,问艾宝宝:“小艾,都一年半了,为什么你能叫他们哥哥姐姐,就一定要叫我老板呢?”
“这样你多威风啊!”艾宝宝睁大眼,象个鼓足了气的河豚。
水银只能叹气,满足她这个小员工的想像。
舒水杉和雷非在不同的城市里已经各自成家了。难得又到十一长假,分别到北京来玩。
“还记不记得我们上一次来北京,还是在小淼家住足了七天!”坐在咖啡店的角落,周围又都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舒水杉索性得脱掉鞋子,窝在小沙发深处发表着感慨。
“这才过了四年哎,你老年痴呆了不成?”
“死小淼又欠揍!”舒水杉扑上去要掐江淼。
水银连忙躲到雷非的身后,力求不被战争波及。苏青翎则嘱咐她的店员不去理会这一小片欢笑。
正闹着,一个人影站到她们桌边:“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晚不晚,你付帐好啦!”舒水杉和江淼立刻转移了目标,异口同声地对着这个迟到的男人说道。
水银转过头,看着这个迟到的男人脱下外衣,里面穿了一件长袖恤,无框眼镜上的镜片一闪一闪地反射着室内的灯光。他不算十分高大,也不算是帅哥,随着年纪渐长和生活阅历的丰富,他逐渐有了一双锐利而明亮的眼睛,当他认真地望着一个人的时候,专注得让人心头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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