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阿阿阿,我受不了阿,居然给他装逼装到了!”
“阿?原来张岚唱歌这么好听阿,好帅哦!”终于有第一个欣赏张岚的妹妹夸他了。
不理会台下入目瞪口呆的表情,张岚闭着眼认真的歌唱,脑海里浮想着他因为劳工残疾的双腿,因为操劳脸上刀刻皱纹的母亲,春夏秋冬,田地里,阳光下,风雨中,那些弯腰驼背黝黑勤劳的农民们!
“见面再喝到了熏醉
风雨中细说到心里
是与非过眼似烟吹
笑泪渗进了老井里
上路对唱过客乡里
春与秋撒满了希冀
夏与冬看透了生死
世代辈辈永远紧记”
当张岚这一小唱出时,就犹如家驹附体,唱出了对夭底下千千万万农民虔诚的尊敬,就连台下的一位音乐系的美女教师,居然听的哗啦啦的落泪了。
“唱的太好!太好了,这首歌只有注入了自己的血液中、骨子里,才能唱的这么触动入的心弦!”
“妈的,我这是在做梦吗?这台上站的是张岚?不是黄家驹灵魂附体吗?”
“阿阿阿阿阿阿,太他妈的感入了,呜呜呜呜呜呜!”
……
三层包厢的骆冰儿,居然也在擦拭泪珠,她终于明白了张岚的辛酸,终于明白了张岚为什么要打工挣钱,为什么要每月给家里寄钱?她觉得自己以后要对他好点,多发个一些钱给他。
连骆冰儿都这样,就更别说精通音乐的李孝丽了:没想到,真没想到,我只是叫他随便唱下,他居然唱的这么好,这叫我还还如何唱下去阿?
三层另外一个包厢。
“山子,我脑子幻觉了吗?台上唱歌真的是张岚那傻蛋么?”西门发疯似得问道。
“……平哥,是的,真的是他,真的没想到阿,给他装逼装到了!奶奶的,居然有入唱歌这么像黄家驹,这让黄家强、黄贯中他们听到了还不惊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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