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濯南只是安静的看着,并无上前劝阻的意思。
因为他们都爱着同一个女人,反倒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严漠臣此时此刻的感觉,莫濯南似乎也有所体会。
莫濯南看着他一杯杯将烈酒喝光,不到片刻,已经喝下了少半瓶,他才缓缓地开口:“我来找你,并不是用你们曾经的过往威胁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既然她已经忘了那些事,也许正是上帝的安排,既然她有了第二次人生,你又何必来打扰。严总,既然已经放松,何苦现在再来纠缠。”
“。”
“恕我直言,在我看来,你的坚持并不是什么伟大的执着,而是一种折磨。你觉得继续这样纠缠下去,对她是来说,是一件好事吗?”
“。”
“她已经有了我,有了新的感情。她还有恩恩,还有全新的人生。你的介入,只会打乱她现在平静的生活。”
莫濯南轻飘飘的几句话,却让严漠臣的脸色越来越僵。
几句话,轻而易举的攻陷他的防备,溃不成军。
“严总,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在彼此相互折磨的前提下,也许可以试着放手。”
这是莫濯南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击溃他最后防线的一句话。
听到男人愈发远离的脚步声,严漠臣最终还是不甘心的出声:“如果有朝一日你站在我的角度,你还会这么冷静的叫自己放手吗?”
莫濯南的脚步停了停,微侧过头,视线昏暗不明,最终沉默的离开。
几天后,夏苡薇按照行程来到美国进行新戏的拍摄任务。
十几小时的长途旅行,夏苡薇已经浑身虚脱。前一晚莫濯南索求无度,几乎让她今早险些登不上飞机。
一手拉着皮相,夏苡薇走路都有些摇晃。
洛浅浅和几个工作人员为他们办理好入住手续,一行人这才乘电梯上楼。
夏苡薇就窝在电梯的最角落,依靠在墙壁上有些昏昏欲睡,这时唐姣姣忽然一拳捣过来:“喂,苡薇,待会儿我们去打牌,你要不要来?”
她还没有清醒,下意识就问:“打什么牌?”
“去赌场啊。”唐姣姣翻了个白眼:“来著名的赌城,不去赌一把可是算白来了。”
夏苡薇摇摇头,兴趣不大:“我宁愿抱着钞票睡一觉。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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