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苡薇沉吟了一刻,说:“恩恩就留在这里,拜托你照顾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你也可以打电话给我。”
说完,她拿起自己的东西走到门前。
严漠臣比她更快一步,在她要打开房门之间,将自己阻隔在她与门板之间。
她怔了怔。
“我该拿你怎么办?”他站在她的面前,将满满的无奈表现在脸上,紧绷的下颌显示了他的心情:“为什么在我每每觉得靠近你的时候,你却退得更远?”
她低着头,身体有些僵硬,呼吸放的很慢,似乎他身上的气味影响了她的思考。
“你心里明明清楚,恩恩需要爸爸,但他同样也离不开你。就算是为了孩子,你也应该明白,怎样做才对他最好,不是吗?”说完,他轻呼口气,语气又放得平缓:“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好不好?”
她何曾听到过、不,是什么人何曾听到过盛气凌人的严漠臣也这般低声下气的求过人?
夏苡薇心身未动,动作缓慢的抬起了头。
他的黑眸深邃的看不到底,望不到边,就像她从未真正的了解过这个男人。当初她怎么会爱上他的,她不清楚,但却觉得理所当然,没有多少女人能够真正抗拒的了严漠臣这样的男人。
可是,她一直、一直都对他有莫名的恐慌心理。
每当和他靠近的时候,总会觉得窒息,心口泛着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的钝痛。
她猜想,一定是这个男人曾经狠狠伤害过她,否则曾经那么炽烈的感情,炽烈到不惜脱离家族只为给他生下孩子,怎么可能轻易从心里连根拔除?
她直直的对上他的眼睛,不躲不避:“我想,我可能真的爱过你。”
严漠臣眼里的情绪瞬间变幻了许多色彩,最后归为无法看懂的浓黑。
“以至于。每次看到你,我的心都很疼。”看着他,指着心口的位置,她说:“这里,很疼、很疼。”
严漠臣徐徐闭上眼睛。
“也许你没有被狠狠地伤害过,所以没办法理解那种害怕接近,恐惧再次深陷的感觉。”
这是他和莫濯南带给她感觉的最大的不同,严漠臣是激烈的,无论是他曾经的厌恶还是今天的爱,都不曾掩饰,都那么哧裸裸的体现在她的面前。
而莫濯南,就像是一种慢性毒药,它让你没有感觉,会在一点一滴里融进你的血液。她不会害怕莫濯南不爱她,不会害怕有一天他会将她无情的抛弃。和莫濯南在一起,她会无比的心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