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麽?」
「只是你得赶紧回避,进房间去把门锁好,不管我在外头如何哀嚎或恳求,千万别开门,懂吗?」
桑玫瑰不是笨蛋,当然懂岳禹群话里的意思,一张小脸微微红了起来。
「那、那我现在就进房间去。」
「嗯,好女孩,快进去吧。」
桑玫瑰回到房里,将门锁起,决定听岳禹群的话,不理会在外头的他,但越是不想理会,一双耳朵却更加在意外头的声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根本睡不着。
随着门外岳禹群痛苦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清楚,桑玫瑰确定自己根本无法在这种情况下入睡。
她罔顾岳禹群的警告,再度走出房门,她甚至抱着一个想洼——处女膜这种东西在这年代已经不代表什麽了,她欣赏岳禹群,甚至他对她而言是特别的存在,如果能减轻他的痛苦,她愿意……
九月,正是各大学开学的时候,身为大学新鲜人的桑玫瑰结束工读的工作,忙於新学期的准备。
她必须让自己忙一点,才不会想起一个多月前的那一夜。
後来她还是不听岳禹群的劝告,主动走出了房门,那时候他正在跟体内的欲望相抗衡,他痛苦的模样她实在看不下去,决定主动投怀送抱……
那一次的经验实在称不上美好,岳禹群被欲望所驱使,像只猛兽般本能的行动,再加上两个人都没有性爱经验,完全是靠平常听来或看来的知识还有身体的直觉反应……
而之後……由於岳禹群赶着赴美,他什麽也没多说,只说大概一个多月後还会回台湾一趟,到时候他们再来详谈。
其实没什麽好谈的,她不在意那片薄膜,更别说什麽要他负责任,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他无须放在心上。
她打算等岳禹群回来後,就这麽告诉他,只是在等待的期间,心头难免忐忑,她总会想,岳禹群是怎麽看待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亲密事件。
而就在开学的前一周,桑玫瑰胃老是莫名其妙的不适,她以为是因为最近太忙,饮食不正常所导致,所以她吞了几次胃药,但都不见改善,每天早上起床仍有思心感,吃饱也会胃胀气。
「我说玫瑰啊,你的胃还在痛吗?」桑爸爸上班临出门前,关心的问。
「爸,没事的,可能最近太忙,还有全新的环境也让我有些压力。」
「晚上爸爸带你去看医生好了。」
「爸,我不是三岁小孩,我会自己去看医生的。」桑玫瑰知道父亲只是担心她。
桑玫瑰跟父亲的感情很好,但跟严厉的母亲就比较不亲近。她母亲是个对家人跟自己要求都非常高的人,很少笑,觉得她自己的人生不如预期,好比嫁给了一个普通的公务员,不能让自己的生活更好,得在私立高中做一个让人使唤的低层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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